“再問你們最後一次,姓淩的到底在哪兒?”
幾個渾身是傷鼻青臉腫的武者,被幾十個凶猛大漢圍在中間。
為首的人手裡拎著一根鐵棍。
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手中的鐵棍是不是在地上敲幾下,似乎在提醒他們考慮清楚。
否則,他可不會客氣。
幾人臉色慘白,連連求饒。
“我們真不知道啊……”
“他和淩天才是一夥的,你們問他啊!”
其中一人指著一旁,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吳吉祥說道。
“老子現在是在問你!”
哢嚓!
為首的壯漢一棍砸下。
那人的胳膊瞬間扭曲斷裂,慘白的骨頭都從肉裡鑽了出來。
疼得差點暈死過去。
隻是不等發出慘叫,那根鐵棍就塞進了他嘴裡。
“閉嘴!”
那壯漢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
“我的耐心有限。”
“我數三個數,若是沒人能回答我的問題。”
“那我就隻能讓你們永遠都回答不了了。”
“三……”
幾人嚇得縮成一團。
連連求饒。
也有人眼底燃起熊熊怒火,可對上那人冰冷的眼神。
又不自覺低下頭去。
打不過……
且不說他們隻有幾個人,對方卻有幾十個。
就算是一對一,他們也不是麵前這人的對手啊!
“二……”
為首壯漢麵無表情。
絲毫沒有因為幾人求饒而心軟。
“一!”
見還沒有人開口。
他歎了口氣。
“我已經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了。”
“可惜,你們不知道珍惜。”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殺了吧。”
他揮揮手。
既然無用,那也沒必要留著了。
也不知道姓淩的家夥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他們幾乎把整座塔都搜遍了。
除了現在完全封閉的第三層,其他地方都沒有放過。
可就是沒有淩天的蹤跡。
吳吉祥倒是抓到了。
但找到人的時候,這家夥就已經昏迷了。
他也懷疑過,這家夥是不是裝死。
可就算打斷對方的骨頭。
對方都沒半點反應。
這麼劇烈的疼痛,一般人肯定忍不住。
吳吉祥真要是裝的。
他都不得不讚賞一句厲害。
“饒命啊……”
“我們和淩天不是一夥的,他做的事與我們無關!”
“我們真不知道他在哪兒啊!”
幾人的求饒聲,並未換來對方的憐憫。
很快就在群毆下沒了聲息。
“年哥,現在怎麼辦?”
手下問道。
為首的壯漢正是任煜的親哥任年。
任年笑了笑道。
“小廢物不是說了,第層的入口一直沒有打開過。”
“那也就是說,那家夥確實還在第五層。”
“既然他不敢露麵。”
“我們就多等一等。”
“他遲早會忍不住出來的。”
小廢物,指的就是任煜。
自從被搶走了繼承人的位置,任年就從沒給過任煜好臉色。
甚至他那個爹,在他口中都是老廢物。
“那如果他一直不出來呢?”
“不出來?”
任年冷笑一聲。
“他不出來,那不是正好?”
“第三層那幫家夥的補給有限。”
“等到補給耗儘,肯定要忍不住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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