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插曲,並沒有給雨仙兒帶來半點心驚波瀾,她沒有絲毫心有餘悸的意思,站在那裡,氣定神閒。
“你真是太過不可理喻了!你的心思,完全不被人透!”諸葛銘神搖搖頭,道:“雨仙兒,我很想知道,陳合到底哪一點比我強了?他現在就是落水狗喪家犬!他的敗局是注定的,他活不了多久的!最遲,過不了今年的冬!”
“陳合以前經常教我,一件事情,不能隻表麵,格局這玩意是人力能左右的東西,所以最是善變!而事件,不到最後一刻決不能妄下定論!”
雨仙兒似在追憶什麼,淺笑道:“蓋棺定論的前提是,棺材裡有人才行。”
頓了頓,雨仙兒又道:“說實話,你們不怕陳合,以為他是強弩之末,在孤注一擲!其實我挺怕他的,因為我比你們都要了解他,他是個異類,也是個怪胎!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你對他還抱有希望,就玩出了臨陣倒戈的戲碼?”諸葛銘神冷笑道:“你倒戈,雨家絕不會同意!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隻會是徒勞。”
雨仙兒歪頭了諸葛銘神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道:“你為什麼就一定相信我是倒戈陳合?”
沉凝了一下,雨仙兒說出了一句驚人之語:“難道我就不能是再次上演一出反間計?要毀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這個人放鬆警惕,這樣才能尋找機會,給予最致命的一擊。”
聽到這話,諸葛銘神的表情再次豁然一變,他死死的盯著雨仙兒,似乎想透雨仙兒的內心思緒,想雨仙兒這句驚人話語,到底是真是假!
“雨仙兒,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完全不懂你了!不敢確定你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諸葛銘神凝眉道。
雨仙兒淺笑道:“因為我從陳合身上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我更想毀了陳合,這合情合理。”
一秒記住.
“我應不應該相信你?”諸葛銘神盯著雨仙兒再次問道。
雨仙兒輕描淡寫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至於是不是真的,我們用時間來證明吧。”
“我能從你的眼神中感受到,你心裡還有陳合。”諸葛銘神說道。
“是啊,我從來沒否認過我他,他仍舊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欣賞最仰慕的男人!但這又如何呢?我再也得不到他了!對待一個得不到的人,最好的結局,是不是應該拉著他一起去死呢?說不定,還能成為一段淒涼佳話。”雨仙兒說道。
諸葛銘神眯著眼睛,說道:“你很矛盾,你所說的話,都充滿了矛盾!”
“我若不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你以為你們能夠擊垮陳合,能夠讓他陷入這種絕境?”雨仙兒嗤笑的說道。
頓了頓,她不再給諸葛銘神說話的機會,擺擺手道:“滾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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