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那個電話是喬雲起打來的?”慕青烈臉色驚駭的問道,雖然知道,但她不敢確定。
陳合笑了笑沒有回話,而是蹲在了喬雲峰的身前,淡淡道:“今天收拾你,其實跟你囂不囂張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因為你是喬家人,你姓喬,我踩的就是姓喬的,以後彆披著喬家的外衣來我麵前裝逼,不然我打斷你五條腿。”
“如你所知,剛才正是你眼中最了不起的喬雲起給我打的電話,結果你到了,然並卵,回去告訴喬雲起,今天我踩的是你喬雲峰,下一次,說不定就輪到他喬雲起了。”
陳合站起身,嘴角掛著一絲不屑,汴洲頂尖貴公子?有名的青年才俊?在他眼中狗屁不是!
轉過身,陳合又想起什麼,回了下頭,道:“對了,你回去以後,要找我報仇抱怨都可以,最好有多大勁使多大勁,不然我都瞧不起你們喬家老小!”
說罷,陳合對慕青烈勾勾手,走向了那輛紅色法拉利,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慕青烈開著車,渾渾噩噩的絕塵而去。
法拉利駛離了郊區,進入了市區,儘管此刻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但做為大都市的汴洲,仍舊霓虹四射,一些主要街區還是有不少行人往來。
慕青烈的心情到現在都還沒平緩下來,這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她了陳合至少不下二十次,一雙靈動明亮的大眼睛中,滿是驚奇與好奇。
“大叔,你到底是誰?”慕青烈最終還是沒忍住的問道,她心中對陳合簡直太過驚詫了,這樣一個貌不起眼的人,卻擁有著與形象天差地彆的能量,這種反差,帶給她無與倫比的衝擊力,陳合的身上每一處都充滿了神秘色彩。
“你陪我睡一覺,我就告訴你。”陳合笑著說道,沒個正經。
慕青烈翻翻白眼:“你們男人還真是一丘之貉,開始你不還說你不是個隨便的男人嗎?一轉眼,就恨不得舔我腳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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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的話你都會相信,可見你有多單純。”陳合說道。
慕青烈撇撇嘴,道:“你真不告訴我?那回頭彆怪我讓人去調查你,哼哼,在汴洲我想知道的人和事,還沒有查不到的呢。”
陳合瞥了她一眼,道:“的出來,能跟喬雲峰正麵叫板,顯而易見,你也不是什麼域油的燈。”
慕青烈不答反問:“大叔,你今天真是讓我漲見識了,真不出來你是個能跟喬家叫板的牛人,這算不算是真人不露相?”
打著轉向燈,慕青烈道:“難怪你能那麼胸有成竹,原來是真有底氣,害得我還好一陣為你擔心。”
陳合聳聳肩,懶得搭茬,慕青烈卻有些喋喋不休,她從頭到腳打量著陳合:“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汴洲什麼時候有你這麼個狠人啊,你這扮豬吃老虎的調調也玩得太凶了一點,誰能想得到一個騎著破三輪、不修邊幅的家夥,會是個不把喬家放在眼裡的人?”
“所以說,你們這些城裡人,隻會狗眼人低。”陳合放下車窗,讓夜風吹打在臉龐之上,很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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