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兄弟喝的酩酊大醉。
其間,三人談起沐天豪以及其他已經不在世的兄弟都唏噓不止。
十位義結金蘭的兄弟,現在隻有他們三個人健健康康的。
而且,這還是身處和平年代。
如果戰亂紛飛,人命如草,他們三個人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喝酒真不好說。
易勇依舊喜歡拿他以前的聖器酒壺仰脖子大口喝酒。
酒壺不再是聖器,容量有限,喝不一會兒就見底,得重裝酒。
易勇不厭其煩,重複循環相同的動作。
三人又哭又笑,醉倒在香土園中。
三人醉倒後,不管不顧,四仰叉的躺在雙聖堂的地麵上,呼嚕震天。
傅鳳雛和靳人被三人驚動,但沒有打擾。
她們並排站在二樓的扶手前,靜靜的著三位長輩難得這麼恣意無拘。
二人直等到易勇三人熟睡以後,才悄悄下樓,將三人抬到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又悄悄退走。
在易勇三人大醉之際,易鳴已經到了宇文族的祖地之前。
宇文族的祖地很神秘,從遠處根本不出任何異常。
如果沒有易勇的地圖,易鳴很難找的到這裡。
易鳴依舊坐在輪椅上,駕馭著輪椅緩緩向前走。
宇文族的祖地前,早有人列隊相迎。
但人人麵色肅殺,戒備森嚴。
“閻君止步!這兒是私人地界!”一位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伸出手掌做了個禁行的手勢。
易鳴挑挑眉。
武尊?
目光從大漢的身上移開,易鳴的目光掃向列隊的其他人。
一水的武尊?
難怪宇文一族能夠穩坐大都首族這麼多年,任憑風浪起,地位從來都沒有被動搖過。
這些人無疑是宇文仙拿出來當炮灰的。
炮灰都人人武尊,手不可謂不大。
易鳴向隊列的後麵。
充沛的能量波動被收束的極好,易鳴能感應到結界上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但卻極少外泄。
宇文族隱匿方麵確實有大本領。
易鳴眼神淡漠:“本君天下都可去得,莫說你一個小小宇文族祖地!”
“擋本君者,死!”
大漢神色微微一變。
他從易鳴身上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大漢斷喝一聲:“列陣!”
隊列迅速變幻,人人身形如電,圍繞著易鳴如疾風般行走,隻能到淡淡的人影。
易鳴似乎並不著急攻入宇文族祖地。
他很有閒心的觀察了一番在眼前不斷晃動的人影,然後悠悠道:“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法陣。”
“原來隻是尋常的鎖龍陣。”
“宇文仙用這陣法想困住本君,是不是太不起本君了。”
正高速奔走中的人影出現了微小的停滯,時間隻有幾微秒,隨即迅速恢複正常。
易鳴道:“剛才的破綻,如果本君趁機出手,你們現在都是死人了。”
“本君念你們修行不易,不想讓你們的犧牲毫無意義。”
“真想好了,要和宇文族一起灰飛煙滅?”
“要闖陣就闖!彆這麼多廢話!”絡腮胡子大漢怒不可遏,斥道。
組陣的人有個,三個是宇文族本宗之人,另五個是宇文族花大價錢養著的供奉。
宇文族本宗之人甘願為家族赴死,但其餘五人有沒有這麼大的決心就不好說了。
閻君識破鎖龍陣,動搖了軍心。
易鳴譏笑道:“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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