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人的熱血燃燒的正熾烈時,卻到先前奔逃的五位貴賓,臉色奇差的返回了正大廳。
柯族長疑惑的著五人。
他絕不相信五人會好心好意的為了柯家留下來。
“五位這是怎麼了?”柯族長的神情很冷,找不出半點先前的熱情。
滿臉疤痕的中年男人鄙夷的掃了眼柯族長,隨即又神色頹然的歎了口氣。
“走不了了。”
“走不了是什麼意思?”柯族長斥道:“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柯家是什麼地方?”
傷疤臉不耐煩的一擺手道:“如果不是你們柯家在甸邦有點本事,你們連和我們合作的資格都沒有!”
見柯族長要辯解,傷痕臉打斷道:“現在說這些沒有用!”
“他來了!”
柯族長一指腳下的地麵,冷笑道:“誰來了? 這是我柯家的地盤,誰來也不管用!”
“我!本君來親眼,敢在本君的地盤上殺人越貨的家族,長什麼樣!”易鳴的聲音從大廳外傳了進來。
柯家人紛紛向外。
不一會,易鳴緩緩從轉角處走入眾人的視線中。
他目光清冷,淡淡的四顧著,似乎在欣賞著甸邦柯家裡的一切。
甸邦柯家的建築比三區柯家更誇張,怎麼奢華怎麼來,就差給所有的建築都鍍一層黃金。
易鳴視眾多柯家人如無物,也當五位柯家的貴賓不存在。
他走的很悠然,如同晚飯後公園裡散步。
柯族長偏頭仔細打量著易鳴,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像易鳴這樣的毛頭,甸邦柯家一年不知道要收拾多少。
一部分會轉賣給邦甸的各個園區,一部分送給各方勢力做人情,還有一小部分人被榨乾了所有價值,吃乾抹淨後,扔進拉底河。
在柯族長的眼裡,活人都是一堆堆行走的鈔票!
如果易鳴不是披著一層閻君的外衣,柯族長早就令人動手了。
易鳴收回四顧的目光,投向大廳。
正大廳裡滿滿都是人頭,凶氣外溢。
大部分人對易鳴都怒目而視,也有小部分人易鳴的眼神十分輕蔑。
一個腦袋足可以和郎黑虎相比的光頭凶相畢露的笑道:“老子當牛皮哄哄的閻君,是什麼三頭臂的人物哩!”
“原來就是你這樣的啊?”
“害的老子還多喝了二兩酒,壓了壓驚!”
這人在柯家和甸邦都凶名赫赫,屬於雙花紅棍級彆的頂級打手。
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易鳴了光頭一眼,眉頭微微皺起:“本君麵前,哪有你這種垃圾說話的份?”
“哈哈哈,次奧!……”
光頭不等再說話,身體突然轟然爆開,事先沒有半點征兆。
血紅之物,噴的大廳中很多人一頭一臉。
三男兩女的周身似乎有隔擋,血紅之物近身半米後被彈開。
柯家人群發出一陣驚呼,頓時混亂起來。
“誰乾的?”
“這是大狙!隻有大狙才會有這種效果!”
“踏瑪的,這小子帶了大狙來!”
……
柯家人麵帶凶相,不約而同的將手裡的真家夥端起,指向了易鳴。
易鳴的眉頭皺的緊了一分:“本君很煩有人拿這破玩意指著我!”
“砰砰砰砰……”
一陣密集的聲音響起,如同柯家人同時開了火。
但實際情況是所有拿槍指著易鳴的柯家人,無一例外爆炸成血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