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生!
孔天養!
這兩人屬於同一個時代,也就是前後腳的關係。
但不管是孔天養還是後來的任何一代孔氏族裔,抑或者是除易鳴外的任何一代大域龍騎首領,成就都不可能超過一代聖帥孔天生。
齊強打破腦袋也想不通,閻君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易鳴淡淡的說道:“其實很簡單。”
“孔天養想走的路,無非就是將零走過的路再複製一遍。”
“誰也不知道這個零長的到底什麼樣子。”
“但這個世界卻又無時無刻不受著它的影響。”
“甚至於,這個世界將來的發展方向,都時時刻刻被零計算著、引導著……”
說到這兒,易鳴稍稍停了停,然後加重了語氣道:“控製著!”
易鳴轉過頭,直視著失魂落魄的齊強,繼續道:“孔天養和零,原本兩不相乾!”
“但現在似乎不是這樣了!”
“她既然能出現在龍門仙府,而且起來地位還不低。”
“這是不是說,你們已經同流合汙?”
易鳴所說的“她”,指的是姚姐。
齊強的頭頹喪的耷拉著。
他再也不敢直視易鳴的眼睛。
因為這雙眼睛仿佛能透任何真相,直指本源。
齊強從貼身衣服裡,取出一個布囊。
他小心翼翼的將布囊打開,裡麵隻有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
齊強將這張紙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著遞給了易鳴,道:“閻君大人,這是我斥候營目前所有兄弟的名單。”
“他們現在分散到了龍域的各個地方,有的做官,有的做生意,有的混地麵。”
“這些兄弟都是十年前那場大浩劫幸存下來的人!”
齊強雙手按地,又非常正式的給易鳴磕了一個道:“閻君大人,這些斥候營的兄弟都是聽我的命令行事。”
“他們一直以為在為大域龍騎做事。”
“他們從沒有叛出過大域龍騎!也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龍域的事!”
“我隻求大人能對這些兄弟們網開一麵!”
“所有罪責,我一力承擔!”
說完,齊強額頭又重重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請大人……成全!”
易鳴著手裡這張被精心收藏的紙。
這是張材質很普通的紙,但這紙上記錄著的一個個名字,卻重若大山。
他仔細審視紙上的一個個名字,的很慢,很專注。
約摸一刻鐘後,完名字的易鳴抬起頭。
齊強又是一磕到地,額頭滲血:“請大人成全!”
易鳴收好紙站起身,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謝大人成全!”齊強如釋重負,感恩戴德。
將斥候營兄弟的名單和盤托出,並不是齊強想借此活命。
他在為這些兄弟們,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
見識過了易鳴或閻君的手段,齊強相信斥候營這些兄弟的事,瞞不了多久。
與其被閻君挖出來,還不如主動坦白。
能活幾個,是幾個。
易鳴俯視額頭貼地伏身不起的齊強,淡淡的說道:“大域龍騎鐵律不可更改。你知道怎麼做了?”
“明白。”
齊強站起身,毅然決然的轉身向外走。
他首先掏出電話,將龍門仙府外的增援和埋伏都撤了。
然後,再進到高爾夫球場,和幾位大都來的人談了一會兒。
大都的幾個人明顯很不高興,憤然將球杆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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