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都也突然間似乎變的肅穆和安靜了。
通往唐家大宅的沿途,被劃定成了禁通區,實行了臨時交通管製。
負責清場的命令,由鎮國府和兵部聯合發出。
對外隻給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借口,說是這片區域將舉行一場演練,所有無關人等,不得進入禁通區。
當易鳴出現在大都的時候,不管是唐家還是沿途負責警戒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與此同時,大都上流圈子裡,無論和唐家有沒有點關係的家族,都備了一台電腦專門負責接收現場的同步場景。
孤身上大都挑掉一家豪門,隻有修羅殿閻君乾過這事。
“咦?怎麼隻有他一個人?”
“修羅殿閻君呢?我們要的是修羅殿閻君,不是閻君扶起來的一個小傀儡!”
“修羅殿閻君又如何,在大都這片地界,就算是閻君,也得老老實實的眯著。”
雖然各個著現場直播的豪族法不同,但易鳴拖著唐波站上大都的地界,這本身就是一種無聲挑釁。
易鳴拎著唐波的後衣領,抬頭了公路上架設著的天網監控,再了寬闊的見不到一個人影和一輛車的大馬路,撇了撇嘴,冷冷的笑了笑。
能在大都做到這個份上的,除了上流圈子裡的這些豪門,換成彆人還真沒有這個實力。
他拖著唐波邁步向前。
此時此刻,唐波已經悠悠醒轉。
頭痛欲裂的他,發現自己竟然像一隻死狗般的被易鳴拖著,頓時怒火中燒。
他想發出吼聲,結果嘴巴隻是張了張,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想從易鳴的手掌裡掙脫出來,卻發現他竟然一動不能動。
易鳴低頭了眼睛裡滿是怒火的唐波,嘴角翹起:“醒了?”
“清楚這是哪兒了沒?”
易鳴頓了頓,隨即譏道:“忘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
“這兒是大都!”
“我現在要去的,是你們唐家!”
“而且,我事先跟你大哥唐家主已經打好招呼了,叫他把你們唐家最強的力量全拿出來。”
易鳴自說自話的點點頭道:“嗯。我就是去滅了你們唐家的!”
滅唐家?
就憑你?
唐波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眼睛裡浮現出的譏諷非常濃鬱。
易鳴對唐波的譏諷視而不見,繼續埋頭趕路。
他走的不緊不慢,但節奏非常恒定。
著易鳴的眾多雙眼睛中,有細心的人發現了一個規律。
“你們發現沒有?”
“他走路的節奏,每一步距離相等,邁步的時間相等,並且前腳尖和後腳跟處在一條直線上,不差分毫。”
經這人的提醒,很多人再易鳴的走路方式,驚奇的發現竟然真的是這樣!
易鳴走的鎮定,從容。
無數的監控頭,緊緊跟隨著他轉動。
雖然街道不見一個人影,但現在的他卻被萬眾矚目。
在所有盯著他的人眼中,這份從容的本身,就是一種囂張至極的狂妄,讓人恨的牙癢癢。
“他分明就已經發現了我們正在著他!”
“這是故意的!”
“這小子太狂了!”
“如果修羅殿閻君今天不出現,他會死無全屍!”
在離唐家大宅還有三公裡的地方,終於出現了三個人。
這是三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渾身的氣息內斂,但雙眼卻炯炯有神。
他們目光如有刀鋒,著從遠處走來的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