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跟公鴨叫似的,給我閉嘴!老老實實的著!什麼都不懂的白癡!”易鳴斥道。

花家富和胡大海的大笑,像突然被什麼卡住了似的,直接沒有了聲音。

三番五次被易鳴挑釁,花家富的忍耐快要到極限了。

眼花家富要急眼,胡大海忙道:“花醫督,我們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隻要手術結果出來,他們就死定了。”

“嗯。”花家富深吸了一口氣,陰沉的點了點頭,目光陰森的在易鳴身上定格了幾秒。

觀察室裡又恢複了安靜。

過了好一會兒,手術室裡的吳麗娟長籲了一口氣,向助手做了個手勢。

助手立即將托盤端過來。

吳麗娟從托盤裡拿出羊皮線,穿到兩根金針的尾孔上,開始縫針。

縫針時,助手依舊不時的幫吳麗娟擦汗,直到將所有的刀口縫合完畢。

“成了!”易鳴眼睛閃著光的著屏幕道。

周幾道沒有易鳴這麼有把握,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手術是結束了,但麻煩才剛剛開始,花家富和胡大海兩人臉上的陰笑,怎麼怎麼讓人不踏實。

周幾道有些茫然的著屏幕裡吳麗娟正在安排將重患送往icu。

易鳴牽著小辮轉身向手術室的方向走,周幾道回過神,也轉身就走。

胡大海連忙喊道:“跟上他!”

一群大都醫師協會的醫師,緊緊跟在易鳴周幾道的身後,往手術室的方向趕。

醫師協會的人衝的急,超過了易鳴和周幾道,先一步到了手術室外。

他們正好到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的單架車,一條嶄的白布將單架車蓋的嚴嚴實實。

“讓開!”推著單架車的吳麗娟助理沒好氣的衝著醫師們喊。

果然死了!

醫師協會的這群人,露出一幅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

“站住!”一名醫師協會的人將單架車攔住:“我是大都醫師協會的人,我們的花醫督要對病患做檢查!”

吳麗娟助理急迫的說道:“病人要立即送icu,等到了icu再檢查也來的及!”

“都已經是死人了,還送什麼icu?老老實實的將單架車擺在這兒,不要妄想做什麼手腳!”醫師很儘職儘責的斥道。

正爭執著,吳麗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花家富和胡大海還有易鳴和周幾道也同時到了。

“怎麼回事?病人怎麼還不送icu?”吳麗娟聲音冰冷的問。

“主任,這人說是大都醫師協會的,攔著不讓走!”助理答道。

“誰攔著也不行,病人必須馬上送icu!”吳麗娟想也不想的立即說道。

“送icu是假,想要借這個機會動手腳才是真的吧?”胡大海大步的走到單架車的前麵,指著白布道:“難道仁醫院的icu,指的就是太平間?”

吳麗娟的眉間隱隱升騰起了怒意,道:“胡主任,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我當然負責!吳麗娟,我警告你,你不要抱有任何妄想!這名死者,我們必須帶走檢查!”

白布蒙頭,這是手術臨床死亡的通行做法。

胡大海絕對堅信單架車上躺著的是一個死人。

花家富年紀有點大,一路急趕,喘著粗氣的也站到了單架車的前麵,從口袋裡掏出醫師協會的醫督證,朝吳麗娟和助手亮了亮。

“我是花家富醫督。我嚴重懷疑吳麗娟主任手術中采用了多次不當的手法致人死亡!這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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