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尊法相讓易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易鳴百分百可以肯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法相。
三尊法相的對峙,差不多已經將寬闊的地下大廳占滿了,大廳裡麵的人群,在三尊法相的腳下,黑壓壓如成群的螞蟻。
人群的前端,站著兩個老者,穿著一身複古的衣服,起來很像山中靜修的高人,大袖飄飄仙風道骨的模樣。
這兩尊和易鳴法相對峙的法相,正是由兩位老者凝聚而成。
兩位老者死死盯著易鳴的武道法相,神情凝重至極。
“據老夫所知,法相能誕生自主意識的,龍域自古以來隻出現過一次這樣的特例!”
另一位老者鄭重點頭道:“一代聖帥稱號的孔天生!”
“是啊!據古藏典籍裡記載,有自主意識的武道法相如果重現世間,預示著這片地域將要發生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對我龍域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如果是福,龍域就會因為這尊法相一飛衝天……”
老者說到這兒,突然停住。
他的意思很清楚,自我意識的法相出現,福禍都會是兩個極端!
另一個老者凝神想了會,才道:“大哥,龍域太平了百年,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有戰爭的安順日子,包括你我!不管這尊法相是福是禍,我覺得,還是滅殺了吧!”
“我也正是這麼想的。”
“滅殺?”易鳴的法相“嗤”的笑出了聲。
但祂立即就將聲音收了起來。
前麵祂可以想怎樣就怎樣,那是因為閻君不在這兒; 現在正主來了,如果祂還像先前那麼得瑟,肯定挨削!
閻君削人在行,削起法相來也一點都不含糊。
易鳴的進場,並沒有引起兩位老者的注意。
在巨大的法相麵前,易鳴顯的太過渺小,兩位老者甚至連一眼易鳴的興都沒有。
易鳴掃了兩位老者一眼,隨後將注意力又放到兩尊法相的身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地下大廳裡的氣氛卻越來越壓抑,似有千山重壓,壓的每個人都感覺到心頭沉甸甸的。
兩位老者分明動了殺機。
對他們來說,現在的龍域就是龍域最好的狀態,不允許意料之外的因素摻雜進來!
但怎麼殺,是一個難題。
兩位老者在不斷的蓄勢,同時尋找著易鳴法相的弱點,準備一擊必殺。
法相之爭,隻有一擊必殺,才有很小的可能性達到滅殺的效果。
如果打成拉鋸戰,滅殺是不可能的事了,最多隻能將法相打跑。
易鳴的法相拉住了兩位老者所有的注意力。
五分鐘,對這座建於地下的寬闊大廳裡的人來說,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易鳴的眼睛微微的眯著,輕聲道:“我懂了。”
“什麼什麼?”法相的意念立即傳了過來。
“這兩尊法相,你有沒有感覺到熟悉?”易鳴反問。
法相的意念無縫應答:“有!”
“分析過相似度沒有?”
“三成!”
易鳴點了點頭,眼睛稍稍睜開了些,道:“那就是了。這兩尊法相,應該和孔家脫不了關係。”
但這兩老者分明不是孔家的人。
孔氏子孫,沒有誰提到一代聖帥孔天生時,敢直接稱呼名字的。
“所以,依我的判斷,這兩尊法相的名字,姓雜名種!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易鳴道:“都說武道與現代科技很難結合,但這兩尊法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