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易鳴繼續淡漠的說道:“一區季家的季然,和你一樣這個藥的實驗品,你應該知道他的,對吧?”
“你們都不過是半成品,你隻是比季然稍微成熟了那麼一丁點。所以,你自以為拿捏著的寶貴信息,對我來說,一毛錢都不值!”
假老塗驚疑的著易鳴。
易鳴說的太真的,不像是作假的樣子。
難道這個特區的醫道第一人,對研究藥沒有興?
這和傳聞的有些不一樣啊。
易鳴“嗤”的笑出了聲,道:“你覺得自己有價值,但在我來,與其找你。我還不如找他!因為他不是實驗品,而是做實驗品的人!”
易鳴指向了梅昌文。
被傅鳳雛打飛還沒有緩過勁的梅昌文,臉色頓時大變。
假老塗也一幅見了鬼的神情。
藥的配方,是集體的智慧,不是某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但梅昌文做為花重金請回來的特殊藥劑師,在一堆超強大腦中,排位靠前,能說的上話!
“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梅氏兄弟早先就和假薰明草精有關聯。梅家以配藥立足域外,梅家人突然出現在龍域,除了為假薰明草精配藥,還能乾啥?”
“這是禿子頭上的癩疤,想不到都不行!”
聽完易鳴說的話,梅昌文腸子都悔青了。
悔不該早早的就自報了家門,把自己的老底掀的開開的,讓易鳴清了最裡層的內褲。
現在想抵賴,都找不到理由。
假老塗三人最悔的,是他們萬萬想不到,易鳴能僅憑一個人就將幾乎是死局的局麵翻盤,現在反而將他們拿捏的死死的。
易鳴將手腕緊了緊,語氣變冷:“你們敢拿我的人開刀,說明有很多人還是沒有意識到,他們這麼做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以為內主馬上要出關了,你們這些人就行了?就敢拿包不當乾糧了?”
“為了讓外麵的人長長記性,就隻好犧牲一下你們了。”
說到這兒,易鳴停住,向老塗和傅鳳雛招了招手。
老塗傅鳳雛快步走到易鳴的身邊。
“情形你們都到了?有什麼想法沒有?”易鳴問。
傅鳳雛一頭霧水,沒明白易鳴這麼問什麼意思。
老塗在社會上曆練的多,易鳴的意思他猜到了一半。
“大佬,要將他們怎麼辦?”老塗問。
“你是當事人。如果不是想要將我誑到陽平關來,他們這些人不單會擄走你,靳人也百分百被他們擄走!”易鳴目露寒光的說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老塗渾身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他轉臉向梅昌文三人的眼神裡,盛滿了怒火。
這些人哪怕對他惡毒點什麼的,老塗都沒有真正升起殺心。
但這些人將主意打到了靳人的身上,老塗的火氣值頓時滿了。
靳人是老塗絕對不能碰的逆鱗。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老塗的聲音壓在喉嚨裡,低低的吼著,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
隨後,老塗向著假老塗非常緩慢的一步步走了過去。
傅鳳雛有點失神的盯著老塗,突然覺得她現在不知道應該乾些什麼。
“梅家的人,交給你。”易鳴吩咐了一聲。
傅鳳雛終於明白了易鳴的意思。
但是,傅鳳雛很掙紮。
傷人和殺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雖然她現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