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零號排行最前麵的四個a,有一個算一個,紅黑方草,跟我有害父殺母之仇!”易鳴用的傳音,隻有熊武王一個人能聽到他說的這番話。
熊武王的意識裡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又夾雜著天雷滾滾……
他的心神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七竅流血,樣子很嚇人。
“原來如此……”說完這四個字後,他的頭歪向了一邊,眼睛閉上了。
這四個字成了熊武王留在這世上的最後遺言。
好在,他瞑目了。
一群變成了廢人的玫瑰鏗鏘社眾,見熊武王和易鳴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也沒見著易鳴動手,就七竅流血而死。
這場麵就非常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嚇的他們連滾帶爬的四散逃開,每個人都在遠處瑟瑟發抖,易鳴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懼。
易鳴默默了熊武王一會道:“也算得上是個人物吧。就這樣了。”
他站起身,回頭掃了眼散開的人群,什麼話沒說,徑直邁步走向了葉子媚木青華那邊。
葉子媚和木青華感覺到易鳴的興致不高,倆人很識的沒有說話。
三人默默的上了車,直奔雲天藥業。
雲天藥業由李雲天鎮守,負責接收來自方方麵麵的消息。負責協同的是鐵勝男和原南華早報總編明宇。
目前二區各個地方的戰況正是最激烈的時候,
易鳴三人直接去了李雲天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易鳴就感覺到這兒的氣氛很壓抑。
“叔!鐵記者、明總編!”易鳴依次和三人打了個招呼:“情況怎麼樣了?”
他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木葉二人也很懂事的打過招呼後,坐到一邊。
“姚不為前麵推進的很快,到後麵速度就慢了下來。”鐵勝男將整理好的一疊資料遞給易鳴道:“最順利的傅鳳雛,一路橫掃,基本沒有遇到像樣的反抗。”
易鳴邊著整理好的戰報資料,邊問:“刑罪科四路人馬的情況呢?”
鐵勝男嘴唇動了動,隔了會才說道:“這四路人,打的都比較艱難。”
“怎麼回事?”易鳴臉一沉,頭抬了起來。
他親手擬的名單,對各路勢力的實力都做過精確的評估。照最初的估計,刑罪科四路人應該是很好打的。
他們會遇到一些抵抗,但配備給這四路的人馬完全足夠了,怎麼會打出“艱難”這個詞來?
“可能是摸底資料出現了偏差。再或者這四路人遇到的勢力請了援手。刑罪科的方寸言……”說到這裡,鐵勝男說不下去了。
“我來說吧。”李雲天默默歎了口氣道:“方寸言打盤踞在陽平關的斑狗左田雞時,受了重傷,正在送回來的路上。”
易鳴霍地站起身,眼神淩厲。
“易鳴,你彆衝動。方寸言馬上就要到了,我們都在等。”李雲天道。
“我去門口迎他們一下。”易鳴轉身就走。
從裡院走到雲天藥業的大門口時,他到遠處兩輛打著雙閃的車飛一般的向這邊駛來。
沒一會,兩輛車停在了雲天藥業的院裡。
易鳴緊跟著拉開車門,到了躺在車中滿身是血的方寸言。
此時此刻的方寸言已經不省人事了,他的喉嚨上有一處被刀切開的口子,正在咕咕向外冒血。
易鳴臉色一變,連忙將方寸言從車內抱了下來,平放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