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的酒、她精神極度亢奮,一直睡不好,而且先前灌進去的那些水全部都經曆了循環係統,她總是在床上抱著枕頭躺了會兒,就迷迷糊糊要去洗手間。

困與酒交纏。

雲雀恭彌不得不在她起來的每一次都跟過去在門口等著,以防出現她在裡麵摔倒或者是發生什麼離譜事件。

後來他乾脆就沒睡了。

……

漫長到令人絕望的回憶就此終於姍姍播放到了結局。

早川紗月已經想跪在地上了。

她覺得雲雀恭彌昨晚最後沒有選擇敲暈她這個煩人精,真的用儘了他一生的忍耐力吧——

人的一生就不能走馬觀花就此結束嗎?

貓貓表情空白到了極致。

大腦好像終於意識到這些畫麵會給她帶來什麼,姍姍想起求生欲這回事,於是又重點把能夠將她留在這美好世界的內容摘了出來。

“怎麼樣算是比他更喜歡?”

“一見鐘情行不行?”

“現在第一次見到你、剛和你認識就發現很喜歡你,這樣足夠嗎?”

“隻是說了喜歡你,就這麼開心?”

極具辨識度的聲線,將這些話語道出,被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裡。

包括他叫她小薄荷。

聽完她平時隱在心底的那些極深自卑話語時,用獨特方式安慰她的內容。

早川紗月捂著臉在水汽裡抬頭。

嗚嗚嗚可是忽然想活得更久一點了——

因為雲雀恭彌說喜歡她誒。

喜歡她的是那個雲雀恭彌!

-

早川紗月艱難地從情緒裡抽離,站起來走到花灑下麵,才剛剛抬手捋打濕的發,就聽見浴室門被敲響的動靜。

她將水關小了一點,“怎、怎麼了?”

“不是手上有傷?”

男人的聲音隔著木門板傳來,在這狹窄閉塞的空間裡有種更具磁性的失真感,令早川紗月忍不住摸了摸耳朵,心猿意馬地想著昨晚在他背上各種放肆亂摸的畫麵,同時提高聲音應道。

“我沒事。”

但門口遲遲沒有響起遠離的步伐聲。

早川紗月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被自己昨晚的那些胡鬨影響,所以才繼續等著,但不得不說因為想到對方可能在門口等,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洗頭洗澡刷牙的速度。

半小時後。

女生隨手取下毛巾擦著頭發,習慣地抬手去摸乾淨的衣服,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帶換洗衣服進來這件事。

她動作頓了很久。

霧氣在玻璃和瓷磚牆壁上附著成一顆顆的水珠,猶如此刻具像化在她額角的汗,銀發貓貓在裡麵罰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扛住這冷意,哆哆嗦嗦地提高聲音問:

“雲、雲雀學長,你還在外麵嗎?”

“嗯。”

“可、可不可以……麻煩在我衣櫃裡幫我拿一件浴袍?”

這次倒是沒有應答的聲音了。

早川紗月緊張地在的淋浴間裡等了會兒,才忐忑地在一分鐘後再次聽見敲門聲,她快速走過去,打開門縫伸出手拿到綿軟雪白的浴袍,囁嚅著道謝,披上之後係好腰帶才重新開門。

男人身上穿著的西裝仍是昨晚的那一套,這讓早川紗月更感覺到愧疚,因為像雲雀恭彌這種非常在意著裝的人居然為了看住她這個醉鬼,昨晚一宿甚至都沒能抽出時間換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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