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看的津津有味,書頁亦是一頁一頁的翻。

此時,天上的雪花飄的漸小了一些。

而地上亦是厚厚的一層白雪,猶如毯子一般,窩在暖和和窩中的烏金覺得十分好玩,隻將爪子伸了出來,塞入雪中,待感覺到濃重的涼意之後,才縮了回來,放在身子底下暖熱。

待玩上一會兒後,又伸舌頭舔了舔那白花花的雪花。

冰涼涼的,但不甜,遠沒有晚上吃的酒釀蛋花湯好吃。

說起這酒釀蛋花湯來了,難得有它能喝上一碗的湯羹,而且這般好喝,猛喝了一大碗後仍舊覺得不夠。

真希望以後能時常喝到這樣的蛋花湯哎……

烏金一邊想,一邊眯了眼睛。

恍然間,便瞧見了牆頭上似有什麼東西冒了出來,登時讓它瞪大了眼睛,騰地起了身,盯著牆頭仔細地瞧。

而那牆頭上,除了落了一層雪,再無旁的任何動靜。

莫不是,看錯了?

就在烏金懷疑自己時,一個腦袋從牆頭上緩緩冒了出來。

有人!

大半夜的,要來偷東西嗎?

烏金頓時警惕十足,快步到了牆根兒處,前身低俯,脖子前伸,牙更是齜了出來,隻等著隨時發動攻擊。

待那個腦袋完全在牆頭之上,整張臉都露了出來後,烏金登時一愣。

顯眼包?

而陸啟言在一個“引體向上”,上半身從牆頭露出,看到的第一個場景是隨時要撲上來的烏金時,也是一怔。

果然了,每次回家,總有一個攔路狗。

他和烏金,大約是有些八字不合的吧。

但此時夜已深,他原本就在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吵醒夏明月,既是烏金醒著,不如就喊它來開門?

這般想著,陸啟言靠一隻胳膊扒著牆頭,奮力地掛在牆上,一隻手衝烏金招了招,示意它到跟前。

烏金張口就想對陸啟言一通的言語輸出,但瞥眼瞧了瞧裡屋,怕吵醒了夏明月,便隻能住了口,惡狠狠地看向陸啟言。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套近乎!

“烏金,你能幫我開下門嗎?”陸啟言小聲道。

想都彆想!

“這是又不認識我了不成?”陸啟言蹙眉,“前幾日不是剛在小河莊見過,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可以給我開門的。”

切,誰跟你是家人,你是顯眼包,跟它才不是一類呢,再說了,誰家好人半夜掛牆頭的?

烏金連理都不想理陸啟言,在瞪了陸啟言好一陣子之後,實在不想多和他交流,隻乾脆一扭身準備回窩裡。

既是這般不喜歡敲門,喜歡掛牆頭,那就慢慢掛著吧。

陸啟言,“……”

果然是八字不合,話都說不到一處去。

在想了想之後,陸啟言仍舊是衝烏金招手,“這時候太晚了,若是讓明月來開大門,怕是要受冷,不如你幫我開了門,我去敲裡屋的門,也好一些?”

在看到烏金對此仍舊是不理不睬,陸啟言乾脆咬牙,張口威脅。

“你若是再不開門,待我明日晨起到家之後,便將家中所有的吃食吃個乾淨,你明日便隻能吃乾饅頭了……”

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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