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晴雪歇斯底裡的樣子,讓在場的眾人都將視線投到了她的身上。

而縹緲芷卉這會兒也無法置身事外,她瞪著那雙與縹緲晴雪相似的眼睛,憤恨的盯著漣漪。

漣漪卻無動於衷,甚至微微笑了笑,她既然敢逼這對兒母女來見她,就不會毫無準備,雖然那些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但是也就才過了三十年,想要查還是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所以漣漪擼了一把旋風後抬眸說道:

“縹緲晴雪,你口口聲聲說水雲天是渣男,還背叛了你,偷了縹緲宮的信物,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錯就不在你,你獲悉玉環佩在本穀主手中時,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找上門來?”

縹緲晴雪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又恢複成那個成熟端莊的飄渺宮宮主,她聽了漣漪的話,諷刺的一笑道:

“單穀主,你也是一穀之主,想必也明白家醜不外揚的道理,本宮主怎麼可能對外宣揚傳承信物丟了。

而你手中有雙環佩的消息也沒有經過驗證,本宮主也無法判斷真偽,隻能先確保消息不會外散,然後才能開始調查。

隻是縹緲宮的弟子領會錯了本宮主的意思,想強行將你帶去縹緲宮,沒有考慮到你身體的原因,這點並非我本意。”

漣漪聽了對方的狡辯,淡淡一笑道:

“這些話你自己說說,我勉強聽聽就行了,沒必要爭個真假,現在的問題就是傳承玉佩在本穀主手中,而且這玉佩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是父親交給我的。

他還告訴我,等我有能力為自己討回公道時,就能拿著雙環玉佩去尋根,找回自己真正的身份。”

縹緲晴雪此時已經憤恨的咬緊了牙關,但是麵對漣漪平淡的態度,她卻沒有發作,而是攥緊手心,讓指尖劃破掌心的痛逼自己冷靜下來。

空間有一瞬間的安靜,就連縹緲芷卉也有些不安,她又往縹緲晴雪的身邊湊了湊,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安全。

縹緲晴雪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呼出,這才開口道:

“單穀主既然想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本宮主也不介意揭一次自己的傷疤,事情要從上一代縹緲宮宮主,也就是我的母親說起。

縹緲宮能在江湖屹立不倒,除了我們偏安一隅,也因為我們從不參與江湖紛爭,隻一門心思的壯大門派。

而每一代縹緲宮的宮主都是女子,而我們的夫婿都是招贅的,我母親招贅了我父親,兩人成婚後不久她就懷孕了。

隻是這一次母親懷的是雙胞胎,十個月後生下了我和妹妹晴天,縹緲宮也後繼有人了。

因為我們是雙胞胎,長的幾乎一模一樣,所以除了父母能分辨出我們的人並不多。

隻是在我們姐妹成年後就麵臨著一個問題,由誰來繼承宮主之位?

經過母親和長老們的商議,他們一致覺得我更適合繼承宮主之位,當時你的母親也沒有任何異議,因為她的性格過於柔弱不適合擔負這個重任,所以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等到十八歲時,上一代宮主就開始替我們姐妹招婿,此時那個渣男水雲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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