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冶的話讓現場一靜,顯然大家對於事情的始末都有所了解,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可是小白花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怎麼就不能給我父親一次改正的機會,非要把至親送進去,她是不是想獨占阮氏!”
“千鈺,你閉嘴吧!老夫人都沒說什麼,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挑撥離間,也不看看你老爸都乾了些什麼!
你的那些奢侈品衣服、包包和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是怎麼來的,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與其在這裡和我找不自在,還不如想想怎麼填平你爸挖出來的大窟窿,說不定還能少判幾年。”
阮明冶狠狠的反擊道。
“你...”
阮千鈺被懟的啞口無言,一時間臉都漲紅了。
阮明冶像揮蒼蠅一樣驅趕對方:
“行了,你彆圍著我了,我可沒本事改變漣漪姐的決定,你有本事就直接去找她,彆對著我嗶嗶。”
說完就走向吧台那邊,那邊的幾人才是阮氏這一代培養出來的精英,不是阮千鈺那個花瓶能比的。
阮明冶過去坐在一張高腳凳上,就對身邊的青年說道:
“明殤哥,你們來了一會兒了?”
對方態度溫和的點點頭,笑著調侃道:
“我們早就來了,看見你被眾星捧月,就沒過去湊熱鬨,準備在你被圍攻時過去解救你,沒想到你還是嘴巴不饒人,自救成功了。”
阮明冶聽了後,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沒辦法,有些人就是認不清現實,還想刷存在感,煩的要命。”
阮明殤唇角勾了勾,隨即說道:
“我們那天匆匆見了大姐一麵,後續因為老宅那邊出事,又加上她新接手集團,我們都沒有機會和她接觸。
這次大姐強勢的揪出了集團的蛀蟲,就算同為阮家人,她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我很佩服她,不過我們還是想和她聚一次,有些事情當麵溝通比較好。”
阮明冶聽出了阮明殤的話外音,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啤酒杯,這才說道:
“明殤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會找機會向大姐說明,我想她應該很樂意見見我們這一輩的精英,畢竟獨木難成舟,相比其他人,還是自家人可信些。”
“明冶,辛苦你了!”
明殤舉起手中的酒杯和明冶碰了碰,隨後其他人也加入了聊天的隊伍,小範圍的開始交換信息。
另一邊的青野惠子此時改頭換麵潛入了醫院,想見阮繼宏一麵,結果之前的病房已經空了,她明白自己兒子凶多吉少,所以立即轉身離開了醫院。
已經過去七天了,她沒有收到撤離的消息,也沒收到沉睡者的回應,她現在身邊無人可用,一時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她原本想回到阮繼宏身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可是現在阮繼宏不見了,就證明這條路行不通,她現在隻想儘快逃離這裡,她有預感這次的任務應該是徹底失敗了。
青野惠子特意在外麵繞了一個大圈子,夜幕降臨的時候,她才回到現在的藏身處,確定沒有人跟蹤後,她才蜷縮著躺在床上,她不明白,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怎麼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而被青野惠子惦記的阮繼宏,此時正在承受者巨大的痛苦,他滿頭大汗,大聲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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