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的疑惑也是漣漪的疑惑,對於這些修道之人來說,感應天地之氣是最基礎的,現在鬼魂漫天飛,他們難道沒看見嗎?看不見難道還感應不到嗎?
她這一路行來,已經收了許多飄蕩的魂魄入空間,文雨憐都開始懷疑她了。
“或許是他們那裡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我才堅持和文雨憐來昆山看看,至少要知道原因,否則無法應對。”
漣漪蹲下身摸了摸旋風的腦袋,抬頭對文雨憐說道:
“我們儘快出發吧!趕在天黑前登頂,旋風說他沒問題,一定不會掉隊的。”
“好,那我們出發!”
兩人一貓跟著爬山的隊伍,開始向山頂出發,慢慢的他們就脫離了大部隊,慢慢的走到了最前麵,與其他人的距離也越拉越大,給人一種一騎絕塵的感覺。
在太陽即將收起最後一抹餘暉時,文雨憐終於帶著漣漪和旋風停在了一處山門前,她將氣息喘勻後才抬手敲打漆紅大門上的門環。
片刻後大門被打開,一位看著剛剛三十出頭的男人探出腦袋,皺眉說道:
“這裡是私人地界,謝絕參觀,而且我們這裡都是男子,不方便讓兩位女士留宿。”
顯然是有許多人爬山爬到這裡後打擾了這裡的清淨,男人有些煩不勝煩,不過還是出聲解釋道。
文雨憐等對方說完準備關門時,抬手抵住了大門,開口道:
“我師父是天陽道人,我是從港城來的,之前和你們聯係過,你說你師父已經仙逝,我這次來隻是為了祭拜長輩,之前你說你要留守山門,沒法接我,我就自己來了。”
男人聽了這話,停了關門的動作,望著文雨憐說道:
“你是文雨憐?”
“是我。”
“抱歉,我以為你不會來這裡,裡麵請。”
男人確認過眼前的美女是自己人,這才將門敞開,請她們進去。
漣漪也不多話,跟著文雨憐進了院子,院子不小,至少有一畝地,院子正中間還種了一顆大柳樹,柳樹周圍種了一圈兒花花草草。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照顧的不精心,所以花草都稀稀拉拉的,還有些打蔫,剩餘的地方都是青石板,院子被打掃的很乾淨,看來這位文雨憐口中的師哥有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
“兩位請坐,不知你們今天到,有失遠迎。”
男人穿一身青色的練功服,坐下後就客氣說道。
“是我們冒昧了,隻是師父有命,所以我才來代師父祭拜故友,不知令師尊何時仙逝的?”
文雨憐直奔主題,感覺和麵前的師兄沒什麼好寒暄的。
漣漪是純旅遊的,所以將旋風抱在懷裡當背景板,隻是豎著耳朵聽,並不多嘴。
從兩人的對話中漣漪知道,這處私產是中年男人韓塘從師父那裡繼承的,他師父就是年齡到了,自然老死的。
因為現今社會信他們的人越來越少,道教也不興盛,他們慢慢也就沒落了,傳到韓塘這裡就剩下他一個弟子了。
他是師父收養的孤兒,所以在享受完義務教育後就回昆山繼承師父的衣缽了,正經說起來,他也沒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