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囚犯
端木和白齊對崔建這理由表示很不屑,端木一句話提醒了白齊:「既然他們想進來,不如把人放進來。」
白齊琢磨一會:「這是老李頭的長項。」李然的安保風格以退為進,他不喜歡設置歹徒無法攻破的屏障,更傾向於控製歹徒進攻計劃,最後達到全殲歹徒的目標。
白齊轉而和李然聯係,端木和崔建繼續喝茶,當小兵就是這點好,不用操心。
第一天下午很安靜的過去了,沒有發現無人機,也沒有無人機傷人事件發生。晚飯時,崔建來的比較早,四名酒店服務員和一名廚師還在1號樓布置布菲爐,於是溜到葉然諾工作室。
葉然諾左耳戴著耳麥打遊戲,崔建敲了兩下屏風後,拉開伸縮式屏風。雖然葉然諾動作很快,但崔建卻真切看見葉然諾對麵的九個監視器中的7號監視器跳轉了另外一個畫麵。太快了,崔建沒看清楚,隻知道原本是一個灰暗的畫麵,跳轉後變成空無一人的走廊。
葉然諾轉頭看見崔建,拿下耳麥,不滿道:「敲門,經過允許才能進來。」
崔建笑眯眯的點頭,退了出去,拉上伸縮屏幕,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葉然諾玩心大起,回答:「不可以。」
然後沒聲音了,這個狗男人真的就這麽走了,葉然諾氣到想砸鍵盤。
為什麽呢?無他,開飯了。
打了食物,崔建坐在還在喝咖啡的端木身邊,看了看他,又想了想,決定還是說出來,道:「葉然諾有一個特彆的監控器。」
端木果然立刻來興趣:「哪裡?」
崔建道:「不知道,我隻看了一眼,光線很暗,可以看出是一個屋子,她立刻切換到走廊的監控視頻。」
端木想了一會:「光線是自然光,還是燈光?」
崔建肯定回答:「燈光。」
端木問:「有書架,沙發什麽的嗎?」
崔建搖頭:「不知道。」
端木:「幾號監視器?」
崔建:「7號。」彆墅群肯定不會隻有9個監視器,葉然諾的監視器顯示的都是彆墅內部的影像。
端木問:「是密室嗎?」
崔建回答:「不肯定,但直覺不是。」
端木左右看,低聲道:「我會把特勤駭客弄進來,到時候聽我命令引發一些騷亂。」
崔建:「你自己乾,我是保鏢,不會參與這種事。」
端木:「就我們兩個人,何必說的那麼正義凜然呢?」
崔建回答:「這是職業道德。」
端木一怔:「你認真的?」
崔建無比真誠點頭:「我認真的。」
端木語塞,殺了大幾十人的崔建,竟然和自己說職業道德和遵守法律,細想後發現自己還真的無法反駁。也就是說,崔建和白齊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有辦法對付無人機,但因為教唆罪的原因而選擇閉嘴。
端木起身,出門打電話去。
崔建用完晚餐,見端木還沒有回來,於是他喝上一杯茶,出門散步去了。
剛走出1號彆墅十來米,有東西飛進餐廳,然後發生了爆炸,一顆顆黑球炸開一朵朵煙霧。幾十顆天俠牌煙霧彈被投射到1號彆墅客廳內,一時間1號彆墅濃煙滾滾。
一名正在現場煮麵條的廚師立刻戴上特殊眼鏡,在煙霧中走到側麵的工作間。葉然諾正巧拉開屏風,被廚師朝外一拽,一手刀斬在後脖頸上,葉然諾當即昏迷。廚師提起葉然諾進入工作室,拉上屏風,臉貼著屏幕,手下敲擊鍵盤,成功將7號監視器切換到另外一個畫麵。並且開始解析監視器位置。
一分鐘後,廚師離開工作室,進入還充滿著濃煙的餐廳,靠牆蹲下抱頭瑟瑟發抖。
白齊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盯著彆墅群,但在煙霧襲擊之後,他確定最少有兩夥人。剛開始他想不通煙霧襲擊的目的,後來又誤會有歹徒想趁機進入3棟彆墅的禁區,於是安排布置人手,守住3棟彆墅的出入口,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在煙霧散去後,準備搜樓的白齊得知葉然諾昏迷的消息,立刻前往1號樓的葉然諾工作室。白齊叫醒葉然諾,得知她是遇襲昏迷,這才知道歹徒的目標不是潛入彆墅,而和葉然諾工作有關。
另外一邊,廚師和幾名服務員被疏散點名,靜靜在室外等待。蘇珊對他們身份進行了進一步的了解。其中廚師是三個月前入職五星級酒店,日常負責做麵食,可疑點是他主動爭取到彆墅群服務。廚師對此的解釋是出勤小費高,幾名服務員支持了廚師的說法。
崔建在一邊看著,他認為廚師可能有問題,因為幾名服務員似乎並不認識廚師。第一個可能,狸貓換太子,端木用錢收買了出勤廚師,換上了自己人。第二個可能,出勤中根本沒有廚師,端木安排了一名廚師。
作為五星級酒店,餐飲風格多樣,廚師數量也很多,服務員不認識入職三個月的廚師也情有可原。再說,這名廚師是矮帽廚師而非高帽廚師,要麽是某菜係廚師長助理,要麽是學徒。五星級酒店管理嚴格,不允許串崗,日常隻以服裝來區彆崗位,互相不認識也屬正常。
真實情況是,真廚師負責準備物資出勤,由假廚師上車送食物。假廚師通過從真廚師處獲得的信息,在昨天就與幾位服務員在車上攀談,讓服務員記住自己的臉。
端木即使沒有目的,也不可能白白放過薛冰彆墅群開派對的機會。沒事他都能折騰點事,何況彆人有事,他不折騰都對不起自己。退一步說,他不可能放棄探查情報的機會。
晚上八點,崔建看見了監控的照片,他接過端木手機,放大圖片又縮小圖片:「像素不高。」
端木:「不,是光線太差。」
崔建:「這是牢房嗎?」
牆壁丶地板都是灰黑色,照片中有一張鐵架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桌子上放著一遝兒童用的彩紙,筆筒內放著軟彩筆。有一個身穿衛衣的人背對著鏡頭坐在椅子上,他的腳上綁著一條腳鐐,腳鐐另外一端被固定在桌子和床鋪之間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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