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張珂的(生日),畫風詭異的蚩尤(二合一)(1 / 1)

至於熬馨所擔心的對張珂而言倒無關緊要。

東瀛在有在的玩法,沒有沒的玩法。

恰好,自己這次準備將幽冥地府也一起開辟了,那些在日落後天地自然散發的陰氣就導入東瀛好了,如此既避免了那些不接受地府引導的魂魄逗留在地上搗亂,也正好接下這批冤魂,等個一年半載就是個完整的詭國副本,以這龐大的基數,足夠九州玩個十年八載的了。

伴隨著心中的想法。

先前正在加緊吞吃那三千裡冥土的幽冥殘片,跟現實空間重疊的幽冥之中,分離出了一條狹窄的通道,紮入了東瀛的地殼之下。

大量的陰煞之氣,順著土地一路向上,彌漫到地麵之上。

肆虐的洪流中,有不少人都感覺到身下的洪水突然變的冰冷刺骨,但也隻是短短一瞬,之後便恢複了正常,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在水中泡了太久,體溫喪失,趕忙朝著附近露出水麵的漂浮物遊去。

而在水底,那些原本剛剛從軀體中分離,正在消散的點點真靈,忽然感受到了外界的陰煞之氣,消散的勢頭被強行終止,而後那原本無法以肉眼觀測的真靈,呈現在現實之中。

最初隻是一點純白的光芒,但很快就被染上了一層黑紅之色,而汲取著外界陰煞之氣的光芒正在進行著奇妙的變化。

就如同嬰兒在母體當中發育一般,在短短片刻之間便有了一點兒人的形狀。

隻是,這時那源源不斷的陰煞之氣卻缺了供養,導致這些光芒並未能完成後續的變化,仍舊卡在半虛半實之間。

光芒之中有陣陣怒罵,怨憤之聲向外傳來

對此,張珂也沒太過關注。

有一條幽冥通道的延伸,以後等到每次日落,東瀛島上自然會滋生陰煞,邪氣,它們就這麼慢慢成長就行了。

既然是曆練的副本,總不好太過超前版本。

而他的關注,則留在了正在開辟的幽冥地府當中。

本來隻是殘缺的殘片,在有了冥土跟地府建築的填充之後,總算是在地球的下位麵當中開辟成了一方小巧的地府。

不過由於條件有限,空間上自然是比不上其他九州的地府的,而且張珂抽到的都是都市王的套件,所以這個輪回之地也並不完整,除了懲罰生前作惡的魂魄跟暫時讓魂魄在地府中安家之外,到輪回時還是得碾碎魂魄真靈以原始的方式轉世投胎。

而又因為張珂缺乏屬神,連前兩個功能如今也無法正常運轉。

但雖然有著種種弊端,但卻並不妨礙張珂在權柄之上更進一步,原本五品的門檻直接被一股蠻力衝開,迅速攀升直達三品頂端,堪堪摸到從二品的門檻。

但變化並不隻如此。

山川,大地,江河,地府,再加上仍在傾瀉的海洋,屬於地祇的權柄全被搜集到手,達到了一個相對圓滿和諧的程度,於是,各類權柄,在張珂的體內自然交融在一起。

一股躁動在張珂的心中升起,並迅速的蔓延全身。

不單是權柄的補全,也是張珂生命層次上的跨越。

不同於血脈提升時帶來的,力量切實感,而是另外一種迥異的感覺,自己好像在跟腳下的這顆星球,準確的來說是星球當中,那片古老的土地正在相互關聯。

好似在那一刻,張珂的身體短暫崩散了一瞬,墜入了下方的大地,軀體崩裂成近乎微小的粒子,融入萬物之中,而後再重新於天穹之上聚合。

在這之後,身體的一切,仿佛在現實當中都擁有了映照,山川為骨,土地為肉,江河為血,幽冥地府則成為了他意識的延伸

恍惚之間,張珂似乎看到了這片古老土地的過去。

從蒼茫之崛起,於江河沿岸建城,部落紛爭,家國天下,從夏商周,到元明清,江河變遷,土地興衰。

甚至,他的感知還延出了此方世界,延展到其他的天地,於是有人在黑暗中鑽木點火,火光照亮了夜空,也驅走了黑暗中垂涎的目光有人於霧瘴之地品嘗百草,也有人於荒野之中,戮戰四方,其血玄黃

那是古時神話之中,人族尚未興起,仍在蒙昧時代的序幕。

從萬物食譜,到以萬物為食譜的階段。

而人族的興衰史便如同一副畫卷一般,在張珂的眼前展開。

但正當他恍恍惚惚間看的入迷的時候,正當人族內部紛爭開始,於荒野之中彼此征戰的時候,突然間一股巨力湧來,張珂無可抗衡的被從這種奇妙的境地當中推了出來。

於是,一切終止,漫長的意識被拉回本體。

再睜眼時,

日月更替,四季輪轉,萬物生發,一切天地運轉的道理都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往日裡那些需要漫長時間去摸索,理解的法術,神通,從未像此刻這般,將一切原理都呈現在他的眼前。

如果說,血脈是純粹的力,那現如今將地祇神軀圓滿,甚至還略有超出的張珂所掌握的就是純粹的法!

一切的神通法術在他手中不能說得上完全接近本質,但也離著不遠了。

術法層麵上的進步斐然,而張珂自身的實力,也突破了【三品】的門檻達到了【二品】達到了跟遊戲中相同的地步。

當然,這隻是受限於張珂所掌握的權柄,如果有更多的山水地脈填充其中的話,張珂的力量能直接衝到【一品】的地步,甚至基於他的權柄完善,已經形成了自身內部的完整閉環,還能達到更高的程度,但那樣所需的權柄無疑是海量的。

換句話來說,就是張珂現在空有一個滿級號,卻沒有相應的裝備支撐,所以在戰力上要打些折扣。

但即便如此,現在的他,也比之前在副本當中強了許多。

而變化卻不止於此:

【你的血脈受大量權柄神位的灌溉,血脈正在加速成長中已到達當前極限。】

【先前獎勵累計下發:您獲得神通:法天象地:技能效果,根據體型成長大小,玩家的生命,力量,法術神通,感知等自身狀態受正麵加成,該神通無成長上限,因版本特殊性,身體靈活性也加入成長行列】

【檢測到你的血脈濃度已經達到百分之百,已達到下一階段界限,幼年期結束,正在為您規劃兒童期引導路線基於您血脈所屬分類,個人傾向,以及血脈進程,自啟動安全模式,遊戲已為您代為規劃最佳路線。】

【上古人族:該血脈限定專屬,唯一性質】

【基於玩家所屬陣營,你能夠通過擴張權柄,消化強大生命,融合同陣營血脈,來加速血脈成長進度。】

【基於玩家理解,進度百分比已更替新單位:年】

【當前進度:1年】

【血脈效果:

1.玩家獲得親水特質,在對抗水類相關概念時,具備不溺,穩固,踏水而行等狀態加持,可獲取水域狀態加成,可獲取水域權柄,該加成為概念性,強製性,最低加成不低於

2.上古之軀:玩家法術,物理抗性大幅度提升,免疫仙神概念以下傷害效果,仙神之上抗性雙倍提升,概念性傷害豁免以90%計算,傷害豁免最低為

3.長生:玩家生命上限跟當前血脈狀態呈現正相關,當前壽命極限為700年,玩家生命以上古時間流逝程度進行緩慢成長,力量,法術神通,體型受生命,血脈成長進度正麵影響,獲取加成

本就被意外打斷而略有起伏的心情,在看到視網膜上遊戲刷新的提示之後,張珂更是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後麵的倒都可以忽略不計,效果,成長,新獲得的法天象地的神通,統統可以拋開不談,反正血脈成長之後,新階段的成長並不跟張珂預先選定的道路所違背,無非是在原本的成長基礎上,新添了一個獵食強大生命的選項,順便還給張珂開啟了融合新血脈的權限。

防風氏的血脈也轉變成了上古人族,而防風氏倒成了輔助因素,如此蚩尤的血脈倒不能再當做消耗道具了,至少再攢夠一百枚碎片合成之前,不能隨意揮霍。

這些都是好事。

但兒童期跟安全模式是什麼東西啊!

搞搞清楚,你不是馬係遊戲,九州的規矩也跟你沒關,要不要整的這麼緊跟時事啊!

我熬過了現實遊戲的防沉迷係統,感情還得在這上麵栽跟頭?

我都已經是二十三歲的老人家了,你標記一童字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而且1歲.字裡行間透露的全是惡意,張珂氣的渾身發抖,這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但在略微嘗試,發現遊戲並沒有修改的功能之後,張珂也隻能認下來,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也算是變年輕了,自稱一聲寶寶好像也沒多大的違和感?

就是誰家寶寶常態近千米,本相神通加持之後腦袋能穿破大氣層啊!

長呼了一口氣,張珂身化一道流光從天穹墜落返回到自己的小院當中,至於外界的動蕩並不值得他多去留意,反正如今九州大地上的動蕩已經趨於平緩,剩下的隻是幾條河係對自身一些細微之處的調整,這個時間需要數日甚至半月之久,張珂總不能一直掛在天上慢慢等著。

而東海那邊,光是海域的傾瀉也得等到兩天以後了。

之後,就是熬馨她們的事了,不管是作為四海龍宮的龍子龍孫,還是以江河神靈的身份,對海域,水脈的梳理她們都有大量的經驗可以處理一切事宜。

地府的動蕩那就更跟地上沒什麼關係了。

自然產生的陰煞之氣,短時間內都要被用來填補地府當中的空缺,以及給東瀛引導一部分,沒有陰氣的滋養,九州很難能誕生出遊魂來。

雖然事情都被安排好了,可張珂心裡仍舊有些隱隱的觸動,好像自己遺忘了什麼似的。

搖搖頭。

海上有龍女,陸上有有關部分,還有什麼值得他操心的。

倒是除了遊戲之外,在感悟的時候他好像還被某人搞了一番,強行打斷了上古的回溯,雖然有些無傷大雅,但心中總歸有些鬱結之氣,在這活動即將召開的檔口,也找不到什麼適合的副本了。

反正都是發泄,一場足夠酷烈的廝殺也能宣泄心中的負麵情緒。

想著,張珂的身體轉瞬間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下一瞬,伴隨著上古試煉副本大門的開啟,荒涼了許久的黃河之畔,再度迎來了一位熟客

有點怪!

這是進入到副本之中後,看到自家老師之後,張珂心中第一時間浮現的想法。

雖然張珂跟蚩尤的師生關係十分穩固。

但自家老師卻並不是那種慈眉善目的存在,恰恰相反,能被對手都尊奉為兵主的存在,又能是什麼良善之輩,除了初次見麵,介紹時還算平和之外,之後的相處過程

但在張珂再度踏入這片由遊戲營造的空間之後,來到那座古樸,宏偉的城池麵前,見到的卻是笑臉相迎的蚩尤。

並不算和善的麵容,刻意營造出一種溫和的笑容,反倒是有些驚悚,張珂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門?

或許,今天去共工那邊兒或許還好些,正好,血脈成長到下一個階段,開啟了全新的效果,而繼承自防風氏的親水特性,想來必定能給共工一個大大的驚喜。

至於蚩尤的驚喜,那還得等到從活動中返回之後,拿到那斷殘刃才能報.報答老師的教導之恩。

但副本開啟之後,即便立馬退出也會有三天的冷卻時間,自己在外界規劃水脈,開辟地府時又浪費了一天,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足以等到下次開啟。

張珂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去

“好看嗎?”

城門外,蚩尤笑著向張珂招了招手,開口問詢到。

而上次一直黏在他身邊的兩個小團子,此時卻不知道跑去了何處,不見蹤影。

“老師,您在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懂?”

這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在下一刻,蚩尤笑著補充到:“我說涿鹿之戰好看嗎?”

嗚嗚嗚,我也是寶寶,隻是比他多了十二個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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