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荊劍一下子愣住。

沒想到陸非會直接問自己。

見眾人都朝自己看來,他道:“那還不簡單,直接把那狗孩子哢嚓掉!”

“你信不信我先把你哢嚓掉?”蔣豪剛壓下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就算是邪物,那也是他和小雅的孩子,被這麼一個外人張口閉口狗孩子叫著,到底在罵誰呢?

“那你想怎麼樣?一個禍害人的邪物,不哢嚓掉你還想留著過年啊?我看你就不是真心對小雅好!”荊劍冷哼道。

“我不是真心對小雅,難道你一個窮逼鄉巴佬是?”蔣豪露出輕蔑的冷笑,“真心不是光靠嘴巴說說,我給可以小雅錦衣玉食的生活,她想買什麼包就買什麼包,想出國玩就出國玩,這些你做得到嗎?”

荊劍臉上一陣窘迫,嘴硬道:“小雅不是那種拜金的人!”

“嗬嗬,窮逼的借口,給不了彆人好的生活,就說彆人拜金!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都是因為小雅。從現在開始,你應該祈禱你能幫得上忙,否則,彆想完整走出江城!”

蔣豪轉過頭,立刻換了一副禮貌的語氣。

“陸掌櫃,依你看應該怎麼辦?”

“首先,不能讓太太再喂奶了,必須把她和孩子隔開。”陸非正色道,“精血不是普通血液,是一個人的生機所在,流逝太多會直接影響壽命。”

“這不用說,我肯定不會再讓她喂了。”蔣豪點頭,望了望臥室裡虛弱沉睡的妻子,滿眼都是心疼。

“其次,還是要儘快想辦法把孩子身上的問題解決了,這也是最重要的。”陸非道。

“怎麼解決?”其實蔣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本來,念在自己親生的份上,他還對這孩子還有一絲感情在。

但這崽子竟然吸他老婆的血,那點舐犢之情頓時蕩然無存。

從見到孩子怪異模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孩子不能留了,隻不過顧忌著妻子的情緒沒有表露出來。

孩子嘛,沒了還能再生。

但荊劍那話說得太難聽了,換誰誰不火大?

而陸非則說的是孩子身上的問題,聽著就舒服多了。

“不如先試著祛除孩子身上的陰邪之氣,沒了陰氣,也許孩子就不會吸血了。”陸非委婉道。

“好。”蔣豪馬上同意,“事不宜遲,趁小雅在睡覺,速戰速決。小雅最寶貝這個孩子,讓她看見肯定不讓動手。”

大家也不耽擱時間,馬上趕到嬰兒房。

那狗頭小怪胎正在甜甜的夢鄉,肉乎乎的身子微微起伏。

陸非和荊劍上前靠近小床。

看了一眼,陸非就眼皮直跳。

這小怪胎身上的陰氣竟然加重了,難道是吸了血的緣故?

“我來!”

荊劍急著表現,當即拔出自己的桃木長劍。

陸非沒有跟他搶,樂得看他表現。

反正還不知道這小怪胎是什麼邪物,就當拿他試水了。

吃飽喝足的小怪胎睡得正香,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

荊劍看著它粉嫩的身體,毛茸茸的小腦袋,微微抖動的睫毛,忽然有點下不去手。

這畢竟是一條小生命。

還是小雅的孩子。

但是經過一番思想掙紮,他還是提起了劍。

陸非則手握雷擊棗木棍,冷靜地戒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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