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萬春輝說到這裡,陸非都頭皮發麻。

虎子更是心驚肉跳,好像眼睛又刺痛起來,忍不住揉了揉眼眶。

這畫很不簡單。

光是看上一眼,就能給人造成如此大的傷害。

陸非問:“他畫的是什麼?”

萬春輝搖搖頭:“就是一團亂麻,沒人看得懂他在畫什麼,如果陸掌櫃需要,我可以叫人拍幾張照片來。”

“這樣最好。”陸非點頭。

保安塗畫的內容,也許和古畫有關聯。這古畫是個能害人的邪物毋庸置疑,多了解一些,才能更好找出對付古畫的方法。

剛才萬春輝說的有一點,他很在意,道:“萬總,你剛才說,他的血滴到了畫上麵。”

“沒錯,當時保安眼睛裡的血流出來,的確是滴了幾滴血上去,我以為這畫肯定毀了。”

萬春輝吸了一口氣,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等我從醫院回來已經天亮了,我帶著人壯著膽子重回庫房的時候,把那幅畫撿起來,飛快地看了一眼。”

“結果,那畫上乾乾淨淨,一滴血都沒有。”

“沒有?被畫吸收了?”陸非皺起眉,這可不妙。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挺混亂的,我看錯了也不一定。我第一時間把那幅畫收起來,單獨存放。然後命人守在外麵,不讓其他人靠近,就去跟老板彙報。”

萬春輝的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敢隱瞞。”

“才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接到保安的電話。”

“他說有個女員工不知道發什麼瘋,一門心思的往放古畫的庫房闖,他們攔都攔不住,被她撞開大門衝了進去。”

“還好,她隻把那幅畫打開一半就被保安按住了。但她就像瘋了似的亂咬人,有個保安還被她咬了。”

“她也被送到醫院,雖然沒挖掉自己的眼睛,但人也瘋了。把床單披在身上,給自化妝,念叨什麼出嫁的時辰到了。”

“後來我才想起,古畫剛入庫的那天,她幫我拿過一會,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出嫁?”陸非若有所思。

那幅畫上畫的就是送親的隊伍,也可以理解為出嫁的場景。

“現在兩個員工都因為這幅畫出了事,我們都頭疼得很。老板最喜歡收藏一些小眾的字畫文玩,如果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就隻能忍痛燒掉這幅畫。”

說著,萬春輝看向陸非,露出一絲期待。

“如果小陸掌櫃能解決這個麻煩,我想老板會很樂意告訴你羊皮地圖上的信息。”

“我明白。”陸非點點頭,表情嚴肅。

“那幅畫邪氣很重,已經從庫房蔓延到外麵了,當務之急是要先壓住這些邪氣,避免它繼續擴散。不然,還會有其他員工被影響。”

“到庫房外麵了!有這麼凶?”萬春輝不由得左右看了看,眼神裡浮現出不安之色。

當然,他什麼也看不見。

這種氣息隻有天生的陰陽眼,或者後天開天眼的人才能看到。

陸非屬於前者。

“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幅畫的邪氣一開始沒那麼重,是吸收了保安的血液以後才開始往外擴張的。”

“那位女員工之所以會在白天發瘋,也是因為邪氣加重,如果放任邪氣發展下去,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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