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酷酷……」
屏幕裡,喉嚨裡含著血的女生,睜著大眼睛,拚命的想要說話,以至於都能看到她嘴裡的血沫了,可依舊聽不到完整的語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緊接著,可以看到她試圖用手,在地麵上寫點什麽,但她的力氣似乎都用來取手機了,一筆畫下去,沒有寫出樣子來,人就已經動不了了。
屏幕最後的二三十秒鐘,隻能看到女生的眼神從求助轉為憤怒,從憤怒轉向遺憾,從遺憾轉向絕望,從絕望流向失望……
即使是身為法醫的江遠,都不能確定女生是在第幾秒死亡的。
「這個直播畫麵,又持續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才被最終叫停。有大量的觀眾,並不認識這名網紅,但還是擠進直播間裡,來看網紅的死亡過程。」鍾仁龍無奈的歎口氣,道:「我們的國民教育,還做的很不夠。」
「一些獵奇心理而已。」江遠沒有多做評價。
要說的話,包括這名網紅所在的直播公司,第一時間也是選擇了吃人血饅頭。
當然,他們可以解釋說,並不清楚真相如何,也許當時的直播畫麵,是網紅扮演出來的呢?辛苦傳播出去的畫麵,要是就此被掐了,豈不是冤死。
但這如果是審訊的話,自然是根本解釋不過去的,因為那麽多的新增觀眾,可都是奔著看死人來的。
假如普通觀眾都已經口口相傳的點進了直播間,那直播公司再聲稱無法判斷網紅是死是活,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警方目前的關注點,更多的還是在凶案上。
鍾仁龍道:「阿茲莎的公寓在鬨市區,出事以後,我們的警員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但同時趕到現場的,還有一些觀眾,結果就是現場的畫麵,又被流傳出去了一些。」
黃強民聽的直翻眼皮:「你們有做現場控製吧,現場是否被汙染了?」
「有幾個人進入了現場。」鍾仁龍歎口氣,道:「但他們也是以拍照攝影為主,中間的真空期可能有十幾分鐘的樣子。現在已經將現場管控起來了,進去過的人員,也都被記錄在案,取了指紋丶鞋印和DNA等等。但是,今天的新聞,已經全是這個案子了!」
「有人比警方更快趕到現場,也沒有遇到凶手嗎?直播有沒有拍下相關的圖像或者聲音?」黃強民忍不住詢問。
「沒有。」鍾仁龍果斷道:「這也是本案的一大問題。死者打開直播的時候還是存活狀態,求生欲望還很強,但在逐漸死亡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凶手的畫麵或聲音。我們還在深入挖掘相關的信息,希望能從視頻中獲得更多的內容……」
鍾仁龍接著介紹道:「從受害人死亡的時間來看,受害人直播死亡的時間,距離第一名到達的圍觀者,隻有10分鐘左右,而且,後續還都不斷的有人抵達,還有人一路拍攝了素材,我們也取到了這些素材。但是,其中是否有凶手,以及凶手的逃亡路線,都不太能夠確定。」
「監控呢?」江遠很中國式的問:「受害人家裡的監控,樓道丶電梯或者公寓樓裡的監控有嗎?」
「死者所居住的公寓樓,是非常重視客人隱私的那種。」鍾仁龍放低一些聲音,道:「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