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獅子確實挺好看的,凋工凋的挺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遠站在小飯店門口,駐足觀看。
外表有點發青的石獅子,在視頻裡看著不明顯,趁著早上的光看,就有點泛光似的青白色,毛發的部分尤其精致。
「是挺好看的。」牧誌洋配合著說一句。他手裡端著盾牌,眼睛望著院子裡麵,看著同僚們將一個個狐奔鼠竄的賭客摁在地上,手臂都隱隱發癢。
江遠自己穿著防刺服,也沒往上去。
這種環節就跟抓嫖差不多,最亂的時候,根本沒人聽你說什麽,群體意識第一時間就是跑。
碰到個愣頭青,被攮一刀子就倒黴了。
王傳星都沒往上去,也在旁邊看著。
這次江遠積桉專班就出了十幾號人,再加上東挪西湊的人手,現場的民警和輔警能有大幾十號人,進去抓人的隻是少數,都是將人從外麵趕,然後就守在門口窗外,出來一個摁住一個,像裝豬玀似的裝到囚車裡。
囚車也是從寧台縣開過來的,黃強民全省範圍內咬了一圈,手底下裝備比一般的市局都全活了,這會兒用著剛好。
聰明一點的趁著最後的時光發兩條信息的,找朋友親戚的說一下自己的情況。最笨的是從二樓跳的,跳下來沒有摔斷腿,但也疼的不行,然後還是被非常簡單的逮捕了起來,沒有任何區彆,但有拒捕的嫌疑。
看著所有人都上了車,那員額檢察官和江遠打打招呼,笑著走了。
江遠跟所長湯曉波打聲招呼,鑽進小飯店裡,開始勘驗現場。
湯曉波在外麵站了好一會,無奈搖頭,他是跟不上江遠的節奏了,再打聲招呼,也回了派出所。
所內,人聲鼎沸。
兩間大的關押大間都超額了,湯曉波下去看,橫在房子中間的鐵柵欄上都長了人,第一次被抓的人像僵屍似的,胳膊從鐵柵欄裡伸出來。
一個大間關了得有七八個人,再多就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到時候更麻煩。
照以前的模式的話,這種抓賭就是快速處理,大部分參與賭博的罰款處理即可。哪怕是要做治安拘留,總得將人數壓到能拘留的人數範圍內。
湯曉波也怕關押期間出問題,又給江遠打電話。
正在爬證據的江遠想想道:「你把金家的人都挑出來,直接送看守所裡,他們開設賭場罪沒跑的,而且家族犯罪的模式明顯,不會有問題。」
湯曉波立即應了,開始篩人。
這種場合下,互相間的身份根本就隱瞞不住,金家的人,跟金家有親戚關係的,分分鐘就挑出來近十個人。
湯曉波本身也沒瞞著人,擺明了就要將金家當做黑惡勢力打掉的意思。
小偷小摸是小事情,但你搞這種大額下注的,有多種玩法的,還有籌碼和服務人員的「賭局」,其實就是起步階段的賭場。
現在就是金家人乍富,還沒改掉以前的臭毛病,再過上幾年,這小飯店升級大飯店了,有這麽一個賭場做金家的核子,一家人前途不可限量,未來少說得斃掉幾個,才能迎來最終的結局。
「政府,我檢舉。」一名犯罪嫌疑人高高瘦瘦的,進到審訊室裡,先舉手發言。
負責審訊的刑警一抬頭,問:「你檢舉什麽?」
「我知道賭場的老板住哪裡。」高瘦個兒昂著頭:「我知道真正的頭是誰。」
審訊民警眉頭一皺,這是有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