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耀國說的案子,我知道,他想要你來做,你做就是了。他這個案子,遲早也是要重啟的,不可能放著明顯的偵查方向的錯誤不管。說不定,開一個新方向,就能偵破了。」
餘溫書聽了江遠的報告老懷大慰,又詳細的說了點案子的情況,再道∶「回頭我去跟申支再談,總之,咱們也不會吃虧。申耀國是個體麵人,咱幫他一把,他懂得念著好的。具體你就不用管了。「
沒有偵破的命案,又是最近10年的案子,那本局的刑警基本都記在心裡呢。隻不過,這些案子就如傷疤一般,不是太過於手賤,大家都是不會輕易揭開的。
正如申耀國自己所說的那樣,如果他要晉升了,或者遇到什麽事了,這個案子才算是一根刺。當然,若是能夠提前拔掉這根刺的話,就更好了。
同時,江遠聽著餘溫書的溫言良語,心裡更是明鏡兒一樣,知道餘溫書準備將自己再轉賣一波。
「那我回頭給黃隊報告一聲。「江遠至今仍是寧台縣局的人,不可能讓餘溫書做中間商獨贏的。
江遠先是很自然的說了一句,再道:「這個案子我想秘密進行,可以嗎?」
餘溫書「恩」的一聲,道:「你是擔心建元公司會施加影響力?也行,小心無大錯,你可以先進行案件調查,我給上麵做個彙報。對了,你什麽時間回來?計劃休息幾天?」
「再休息三天吧。」江遠不僅是為自己而休息,還是為自己的隊員們在休息。否則,他要是上班了,江遠積案專班的隊員,不全都得開始上班了。
餘溫書固然有點可惜人力資源的浪費,但還算開明的道:「也好,多休息休息,養精蓄銳了再開工。不過,再三天就可以了,大家還都看著呢。你們一個組休息的時間長了,容易惹人嫉妒。」
「好。」江遠一口應了下來。
「等你休息回來,正好開全局的年末大會。「餘溫書開始畫大餅∶「我聽局長的意思,應該是想趁著這次的機會,給你頒獎,你把自己倒飭好了,就回來做做彩排啥的,回頭上台也好看一點……」
家裡的環境安靜,江富鎮的耳朵又尖,聽到「頒獎」之類的關鍵字,他就蹭啊蹭的靠近了過來。
等江遠掛了電話,江富鎮就問∶「又立功了?還有頒獎嗎?這次幾等功?」
江遠一樂:「你平時不是勸我,不用爭功奪獎的……」
「你隻要能保護好自己,你立功越多越好。你現在不是當領導了?當領導的立功,跟小兵立功就不一樣了。」江富鎮講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再問∶「幾等功?」
「至少應該能有二等功。」江遠是已經得到了暗示的,說了,又提醒老爹道∶「沒落地之前,你先彆說出去……」
「知道。」江富鎮嫌他羅嗦,接著就問∶要不要送點禮?說實話,咱們家房子那麽多,住也住不過來,要是能給你換個一等功啥的……」…
「您是想把我和領導一起送進去吧。「江遠樂了,搖頭道∶「下次請客吃飯啥的,弄一箱好酒就行了。不過,你之前好像也沒這麽關心我立功的事吧。二等功,一等功的,你知道有啥區彆嗎?」
「我知道匾上寫的字不一樣。」江富鎮道∶「你三叔他們這回當了村主任的話,等明年清明節祭祖的時候,就可以給你再上一個牌匾。到時候,有啥就刻啥了,你再有一個二等功,就給你刻個二等功的小牌匾,再有一個一等功,就給你刻一個一等功的大牌匾,大小都是有規矩的。這次刻完,下次再想刻,就得等你再有大成績的時候了。」
江富鎮很是感慨,又頗有些遺憾的道∶「咱們江家的祠堂,是不會掛富甲一方這種牌匾的,所以啊,能上匾的也就是你小子了。「
「我
儘量,我儘量。「江遠打了兩個哈哈,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上匾這種事,對年輕人來說,真的是沒什麽感覺的。什麽大匾額小匾額,是掛在梁上還是掛在牆上,並不覺得有多大的區彆。
不過,江富鎮同誌想必是在乎的,因為江遠回到房間,就聽到江富鎮同誌開始打電話,詢問建酒窖的價格。
翌日。
江遠自動自覺的前往寧台縣局報導。
雖然是他的放假時間,但因為縱火案的原故,江遠已經給黃強民打了電話,也就不好意思始終在家裡休息了。
眾所周知,警察是沒有假期的。
黃強民見他來了很高興,一個勁的拍著江遠的肩膀,道:「還記得回來,不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