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外麵有人!”話剛說完,起銀鴻立刻痛苦的捂住了頭。
這戲曲聲似乎帶著某種精神攻擊,他的頭感覺到了一股如針紮般的疼痛。
十班的所有人都捂住腦袋痛苦倒地,就連站在窗邊的夏梧都收到了些許影響。
“尼瑪。”林源牙關緊咬,轉頭看向靠走廊的窗戶。
果然,外麵隱約可以看見一道穿著戲服的人影。
“同樣是群體攻擊,我們這邊怎麼隻有怒放?”
“夜色殘,此身已是刀下囚,難度過今晚……”
門外那人的腔調怪異至極,時高時低,時斷時續,仿佛演唱者正遭受著極大的痛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無儘的幽怨和不甘。
許悅悅的掌心上泛起一層白光,她顫抖著把手掌伸向額頭。
她的能力無垢,可以解除掉負麵作用。
果然,在掌心貼到額頭的瞬間,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原本劇烈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但僅僅隻是暫緩,做不到完全去除,因為對方的靈異級彆,明顯比她要高出不少。
環顧一圈,她還是爬向窗邊的夏梧,開始對他釋放無垢。
她沒法做到群體解控,隻能選擇先幫主力緩解。
......
即便是這樣,形勢依舊不容樂觀。
樓下的那群永夜成員中,似乎有一個可以模仿彆人招式的人。
夏梧此刻正站在窗前和他遠程對轟,兩股力量的每次相撞,都會讓整座樓房一陣晃動。
那人雖然能夠模仿,但威力明顯不如夏梧。
能僵持住的主要原因是,夏梧不光需要攻擊,還得進行防禦,他要考慮到這間教室以及裡麵的人。
但對方就隻需要在黑暗中四處逃竄就夠了。
這種不對等的局麵讓夏梧陷入了困境,他的血液在不斷地消耗,而敵人卻顯得遊刃有餘。
再這樣下去,等到許悅悅體力耗儘,無垢失效,他還得分心去抵禦走廊上那個戲子的唱戲聲。
清楚夏梧的逆天能力後,對手準備用消耗的方式,硬生生把他給磨死。
楊若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把手伸向後腰,去摸蘇遠給她的手槍:“我......我出去打死他。”
“你,你彆那麼虎。”起銀鴻趕忙拽住她,生怕她出去送死。
走廊上那個戲子能影響整間教室的人,顯然是個高等級的天眷者。
你一個普通人,拿把小手槍就上了?
要不要這麼剛?
“那怎麼辦?”楊若捂著頭,她看到教室裡有些同學的口鼻中已經流出血液,情況愈發危急:“不......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
她的內心充滿了自責和無奈,她是真的不甘心啊,到現在都沒覺醒天眷,隻能當個累贅。
“交給能解決他的人。”起銀鴻說。
話音剛落,走廊那側的玻璃突然“砰”的一聲炸開,一顆小石子飛了出去。
.......
見到有不明物體飛到腳邊,穿著戲服的男人立刻就準備後退閃避,他擔心這是手榴彈什麼的。
但他談不上有多慌,甚至連歌聲都沒斷,因為這種東西不可能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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