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打過遊戲,但也知道副本是一關比一關難的,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擺脫掉我的數學老師。
終於可以不用再當陀螺了。
他動手的依據不是根據你的成績,而是你對他的尊重程度。
隻要有調皮的學生,去他麵前說一句:老師,我聽到XXX在罵你。
那麼恭喜你,可以起飛了。
不管你有沒有罵過,數學老師隻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無風不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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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就有晚自習了,每晚九點二十放學,老師建議住的遠的學生,在學校辦理住宿。
我家離學校遠,母親卻堅持為我辦走讀,每晚九點多都來學校門口接我。
坐上電動車後座,母親冷臉載著我,一言不發。
我心中有些忐忑,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逐漸的,我想明白了,她在生氣。
氣自己那麼辛苦,白天要上班,這麼晚還要來接自己上學。
她和我說:“要努力,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我說:“其實我也可以住校。”
就像小學可以不上補習班一樣,我現在也可以不用你接。
母親沒答應,我要是住校,就意味著每周隻能回家兩天,她根本不知道我在乾什麼。
萬一晚上沒好好睡覺,萬一熄燈後和同學講話怎麼辦?
浪費一秒鐘在她眼裡都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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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被管控的很嚴格,學校十點鐘熄燈,六點十分響起床鈴,我就得十一點睡覺,五點半起床。
母親堅信多出這一小時四十分鐘的時間,能讓我拉開和同齡人的差距,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但這並沒有讓我成績提高,反而讓我掌握一項技能,那就是睜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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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每天睡前都會對我進行半小時的教育。
她和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一切努力都是有回報的。
我不認同,最辛苦的應該是農民和工人,他們怎麼沒有回報?
但我不敢反駁,因為一旦反駁,母親就會用失望透頂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再說我怎麼生了這麼個東西。
聽得多了,難免會感到厭煩。
好在,我還有青雲。
每次我不想聽這些的時候,青雲就會出現,代替我接受母親的教育。
那我在乾嘛呢?
我在睜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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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時候,樓上的鄰居家裡買了一台電腦。
那家的小孩今年上三年級,憑借這台電腦,一躍成為這條街的孩子王,稱呼也從小全變成全哥。
過完暑假我就初二了,大他四歲,也一樣管他叫全哥,因為我想玩他的電腦。
全哥是個天才,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小小年紀就已經精通網吧經營的概念,想去他家玩電腦的一律要交五毛錢。
我沒零花錢,但我有餐費,少吃一個包子就能省下五毛。
我交了錢,如願以償的坐在全哥身旁的小板凳上,他熟練操控鼠標打開遊戲界麵,轉頭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