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本來還有一堆事兒要說的。”

那邊大小劉在背石頭,隻有田林有時間和機會給張老大送行。

“好了,你就送到這裡吧。如果再往外送,我怕徐管事以為咱們兩兄弟要往外跑呢。”

到了柵欄門口,張老大說了一句。

田林看了看他腫成豬頭的臉,到底忍不住道:“我覺得招小劉進來是個禍事兒,這才第一天,他就累的你挨了打。”

張老大摸了摸臉,笑著說:“這樣也好,徐管事發發火,小劉估計能清靜幾天不敢再鬨騰。”

張老大叫守門的甲士開了門,接著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礦場。

目送張老大離開,田林良久才重回礦上。

他知道,如果張老大一去不回,徐管事多半要拿他泄憤了。

他留在這裡的作用,相當於是張老大交給徐管事的人質把柄,就好像豹哥的弟弟板凳一樣。

張老大說,在礦場他見過十來個三流高手。

但二流高手隻有兩個,這兩個二流高手,其中之一就是豹子的弟弟板凳。

同控製張老大一樣,徐管事控製豹子的辦法,就是拿他弟弟板凳做人質。

所以板凳雖然是二流高手,但一直呆在礦上的監工屋裡修煉。

礦上除了板凳這個二流高手外,還有一個監工也是二流高手,便是四大高手裡排在第四位的:六點。

田林在礦上其他人都不怕,怕的就是六點在張老大離開時對自己動手。

或許也因為如此,張老大才拉大小劉兄弟入夥。

如果有大劉幫忙,六點想殺田林,也要過大劉那一關。

中午乾活兒的節奏並不快,一幫人都無精打采。

挨了巴掌的小劉現在老實了許多,跟著大劉背著一簍簍的石頭往礦車那邊跑。

田林沒有幫任何人,隻是手裡拿著鞭子,站在礦場上站著。

他也不打人,但目光所過之處,也沒有誰敢偷懶!

其實,礦場根本不需要監工看管。

因為礦奴們為了不餓肚子,都要努力掙算籌才好吃飯。

隻是今天情況不同,因為小劉的緣故,即便賺再多的算籌,都不可能有飯吃。所以,難免有人懈怠。

同田林一齊監工的人姓範,是個黑衣服的大胖子。

這胖子出手並不手軟,幾鞭子將幾個累癱的礦奴重新抽了起來。

他不滿的看向旁邊乾看著的田林道:“讓你來監工,就是要你在這些賤皮子們躲懶時抽鞭子。你站著死人一樣,誰會怕你?”

田林看了範胖子一眼,接著轉過頭繼續看著那些礦奴。

範胖子臉都氣綠了,兩次舉起鞭子,但到底沒把鞭子抽在田林身上。

他隻罵道:“等豹哥和通殺哥回來,我看你兄弟倆還這麼囂張!”

“通殺是誰?”

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劉問田林。

田林道:“豹子、板凳、通殺和六點,是徐管事手下的四個高手了。除了豹子,其他幾個都是二流高手。”

大劉便問田林道:“通殺什麼時候回來?我幫你做了他。”

田林看大劉一臉認真,同大劉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幾時回來,不過通殺如果真回來了,那他們就是兩個二流高手打你一個了。”

“你是說豹子的弟弟,那個叫板凳的家夥會幫通殺打我?”

田林搖頭道:“板凳跟通殺的關係一般,跟通殺關係好的,是那個叫六點的。”

“什麼狗屁板凳、通殺、六點的,這起的什麼破名字?賭鬼取的名字吧?”

小劉啐了一口,同田林道:

“我看你也彆怕這怕那的了,咱們索性在那個通殺來之前,把這個六點給乾掉。等通殺回來了,我哥還怕他一個二流高手不成?”

他的話其實很有道理,但他又在說完話後補了一句說:“不過,我和我哥都是礦奴身份,以下犯上恐怕會被徐管事所不喜。”

田林笑了,張老大的話說得對。

徐管事的巴掌還是有作用的,至少小劉懂得顧忌了。

“這事兒,等張大哥回來再說罷。”

下午,小劉和大劉仍然背石頭,田林敷衍著監工完畢。

晚上三個人一齊去了河邊洗澡,田林打了一套拳後就回屋子打坐。

木屋裡此刻怨聲載道,忙乎了一天的人連口粥都沒喝上,全靠著溪水墊著肚子。

小劉和大劉其實還好,兩人一個是二流高手,另一個早上搶了幾碗粥喝,並不覺得餓的難受。

他們目光看向了打坐的田林,聽大劉道:

“我看你的拳腳有些生疏,是練習沒多久吧?過兩天我傳你刀法,刀法比拳法更適合用於搏命。”

田林沒回話,這一晚他連吃了三株‘聖元草’,如今已有了二十年的功力了。

隔天仍是田林監工,他盤坐在礦奴們來往的巨石上。

這次連監視都懶得監視了,乾脆在巨石上坐著打坐。

汪胖子看田林這憊懶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下午田林仍然這副樣子,汪胖子終於忍不住一鞭子抽在了田林的身上,罵道:

“徐管事讓你來監工的,你倒好,在這裡做起了老爺?”

田林睜眼,汪胖子又是一鞭子落下,這次卻被大劉擋住了。

大劉一麵抓著鞭子,一麵怒視著汪胖子。

汪胖子知道大劉是二流高手,心裡怯了幾分。

可眾目睽睽之下,他怎麼可能認慫?

“怎麼?你這礦奴,還想要以下犯上?”

汪胖子喊話時,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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