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還真打這個心思啊,沈嫵都無語了,學校弄得跟給陸家開的似的。

在這白日做夢呢。

陸承也等著消息呢:「要不然,我去問問。」

「我也沒電話啊,我去楊家找桃杏問一問。」

提到桃杏,陸老太的臉色更差了:「她個瘋子!都怪她。」

「要不然老麼也不會沒書讀。」

……

陸承現在實在是沒什麽心情為陸銘傷感,他心裡快恨死這個搶了他名額的弟弟了。

「我去問問。」

陸承從楊家那打聽了學校的號碼,又去借車到縣城了,等電話轉接到學校,電話接通那那一刻,陸承快速把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話了。

「按理說應該到貴校讀書的是我,是陸銘搶了我的名額,我想問一問,我什麽時候能去讀書?」陸承的情緒激動的嗓子都提到喉嚨口。

接電話的人都懵了,因為這個事情最近挨了不少罵了。

「你們以為大學是大白菜啊,你想上就上,錯過了就等下年繼續推選…」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陸承拿著話筒僵在原地。

臉上原本的激動也褪卻。

大半天反應過來準備回去的時候看到一道身影,頓時,陸承也不騎車了,把車撂倒在一邊,猛地朝著那道身影衝過去——

狠狠地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陸銘跟丟了半條魂似的,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等痛意襲來,看清楚來的人是誰,目眥欲裂。

想到那男人說的話,甩給他的電報,分明是陸承發到學校的……

還有。

若不是他把自己推到那民兵手裡,自己怎麽會給程白雪的父親求救,又怎麽會讓桃杏懷疑他,惹出來這麽多事情,都怨陸承。

「我讓你搶我的名額!」

就在他呆愣著一瞬間,陸承的拳頭又砸下來。

陸銘也不甘示弱,朝著陸承踹過去。

倆兄弟在縣城的大路上就這樣打了起來,一會就圍了一圈的人,不知道誰還跑去報警了。

許茵過來的時候,也沒想到竟然是陸家的老五老七打起來了。

原本她的職責還有勸架呢。

見到是誰,乾脆放慢了腳步。

跟在她身後的一個小夥子道:「咱們不快點啊?」

「不著急。」

等到那邊都打不動了,許茵才姍姍來遲……

「怎麽回事?」

陸承陸銘都鼻青臉腫的,兩張臉都快認不清了。

不過陸承認的出許茵:「四嫂!是我!」

「許隊長,你認識啊?」

許茵認真的看一眼地上坐著兩個又累又疼的人,「都打成豬頭了,我認識什麽,不認識,帶回去做個口供。」

「彆是盲流。」

……

這種事情往常調節調節的也有,但是他倆打的嚴重,許茵讓帶回去就帶回去吧。

陸承可不想進那種地方:「四嫂!」

許茵皺眉:「彆亂和公職人員攀關係。」

說著揮揮手示意把人帶走。

*

沈嫵沒在陸家多待,禮貌去看一看就成了,出來的時候遇到春風得意的馮老太。

正指揮著金寡婦的大兒子二兒子去砍柴呢。

見到沈嫵的時候,湊上來:「蘭蘭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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