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嬌解釋都沒來得及解釋,麥苗娘已經宣傳的都是了,平日在村裡不受歡迎,不愛理人的許茵,似乎一下 成了香餑餑。
陸老太還在抱怨,龍玉嬌聽的煩躁的很,猛地把碗一放。
「娘,我肚子裡還有咱們老陸家的孩子,你就是不為我想想,也得為我肚子裡孩子想想吧,你沒懷孕怎麽不去山裡打野豬?」
龍玉嬌劈裡啪啦說了一堆。
陸老太都懵了:「我這麽大年紀了!能一樣嗎?」
……
龍玉嬌現在算是看透了,陸老太就是個胡攪蠻纏的,一會清醒一會不清醒的,氣得她直接摔門出去。
「娘,你也是,玉嬌還懷著孩子呢。」說著陸承趕緊追出去。
陸老太看著兒子兒媳都出來了,再看看陸老頭。
陸老頭也皺著眉頭:「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陸老太心裡也有點後悔,「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也沒想讓她真的去,她也太計較了吧。」
沈嫵吃了飯感覺時間還早,陸玄出門估計去打周淮了,她和許茵出來散散步,聽了全程。
彆說。
她都覺得龍玉嬌有點慘了。
陸玄說的不錯,沒人再給陸老頭老太還有陸承和龍玉嬌填坑後,矛盾就出來了,誰都覺得對不住誰,誰都覺得自己付出多,殊不知他們之前的安穩日子都是有人犧牲的。
夜幕降臨。
周淮剛在學校和一群知青討論了學習,騎車準備回大河村,剛騎出一段距離,車子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攔住了,自行車左右搖擺,來回幾個圈,最後一頭栽進了溝裡。
疼的周淮慘叫一聲,還來不及發出第二聲,嘴巴裡就被塞了臭乎乎的東西,下一秒眼前一黑頭上就被套了東西。
拳頭如同雨點似的落在他身上,疼的他想發出聲音隻有臭味滾滾吞到胃裡。
把人打個差不多了。
陸玄把他身上的口袋都摸了,手腕上的手表都一同給他解了,走的時候,看著那自行車,想了想,也一同推走——
最後,就連上衣都給扒了。
陸玄下手有分寸,疼,懵逼,不傷性命。
騎車把陸燁也帶上,倆人根本就沒回村了,而是直奔縣城去。
沈嫵覺得打周淮一頓應該很快就來了,沒想到,等到十點多都沒來人的,應該是懷孕的緣故,沈嫵現在的睡眠越來越多了,打著哈欠看著書,時不時的往外看一眼。
可彆下死手啊!
沈嫵心想……
半夜,冷了,周淮才打了個哆嗦醒了,頭暈眼花的,渾身都是疼的,每動一下,身體被牽扯的疼的齜牙咧嘴的。
「啊啊啊!鬼啊!」
「林寂哥,有鬼!」
……
這聲驚呼,把周淮也嚇了一跳,他剛剛從坑裡爬出來,嚇得他又一個趔趄栽進去了。
聽到林寂的名字才爬出來:「不是鬼,是我!」
林寂打著手電筒,一眼都沒瞧出來是誰的,仔細辨認了一下才道:「你是,周老師。」
「是我,周淮!」
「哎呦呦,這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成這樣了?」林寂嘴上這樣說著,心裡那是高興的不行,這周淮,總是拿他成分說事,他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