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了。」
閻埠貴和閻解曠好不容易把兩人分開後,可閻解放和閻解成依舊互相瞪著對方。
「看來你們是無法無天,在院子裡就敢打人?」顧懷薇冷笑道,「是不是想去聯防辦待幾天,清醒清醒?」
聯防辦?
閻解成和閻解放聽到這三個字,眼神立刻清澈了。
「瞧你們老閻家那副德性。」
劉光奇不屑道,「老林,你那藥酒多少錢一罐,我來一罐……」
「五十。」
「多少?」
劉光奇瞪眼道,「老林,你可不能坐地起價啊。當年我可聽說了,你的藥酒三十塊錢一壇……效果有沒有這麽好還得兩說呢?」
「現在物價可都漲了,成本上去了,價格不是也上去了嘛?」林紹文慢條斯理道,「再說了,買了我藥酒的,但凡敢說效果不好,我全額退款。」
「老林,我……」
許大茂欲言又止。
「老許,你的勁使到哪裡去了,你自己心裡不清楚?」林紹文撇嘴道。
啪!
嚴鳳玉立刻抬手給了許大茂一巴掌,怒吼道,「許大茂,我說你怎麽天天在家裡軟綿綿的……原來你在外麵有野女人了?」
「不是,你彆他媽聽老林胡說。」許大茂怒聲道,「我買藥那會,你他媽都還在鄉裡刨土呢,什麽用在了野女人身上?」
「那時候我和你結婚,你也軟綿綿的。」張婉悠悠道。
噗!
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傻柱也笑得十分癲狂。
「傻柱,張婉可是你婆娘呢。」林紹文幽幽道。
傻柱的笑聲戛然而止,突然有種莫名的惆悵。
「藥酒五十塊錢一壇,要的就報名,我明天統一配藥。」林紹文朗聲道。
「五十塊錢太貴了。」劉光奇抱怨道。
「嫌貴你彆買啊。」傻柱不屑道, 「天天在院子裡擺譜,原來是窮光蛋一個……」
「你狂什麽?」許大茂譏諷道,「你他媽有錢?一個月三十七塊五,你買了老林這壇藥酒,你他媽得餓死知道嗎?」
「嘿,我家可是雙職工,我雖然用不上藥酒,但我有錢買,你呢?你一個月多少錢?三十出頭吧?你買了藥酒,你和你婆娘都得餓死。」傻柱陰陽怪氣道。
「老子不是買不起,是用不著。」許大茂冷笑道,「和你這個吃軟飯的家夥說不著,走了……」
說完他就準備朝後院走。
大家見到他帶了頭,也紛紛準備撤退。
「不是,林紹文,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劉海中一句話,讓大家都折返了回來。
「什麽說話不算話?」林紹文詫異道。
「你不是說給劉光天介紹對象的嘛。」劉海中憤憤不平道,「人家可喊你這麽多年的義父,你不得把這事攬著?」
「謔,一句義父就完了?」
傻柱嘲諷道,「這逢年過節也沒看到你兩個兒子去給林紹文拜年,不就是平常拿個凳子拍拍馬屁嘛。」
「我覺得也是。」
閻解成冷笑道,「凳子有我們三兄弟拿,也輪不到他們倆。」
「行了。」
林紹文笑著擺擺手,「劉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