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你彆顧著笑啊。」賈張氏不滿道,「這易小龍和秦佩茹有工作,那我和棒梗怎麽辦?」

「你真蠢。」林紹文翻了個白眼道,「你和棒梗沒工作,這去街道辦糊火柴,紮紙花……一個月也能掙個十塊八塊的吧?」

「對啊。」

賈張氏恍然大悟。

「他叔,你可彆胡攪蠻纏。」閻埠貴憤怒道,「且不說賈張氏和棒梗不會去糊火柴盒……就算他們去做事,他們才住了幾天院啊?還要十塊八塊?你真喊得出來。」

「老閻,你這話可不對啊。」林紹文撇撇嘴道,「食物中毒可不是小事……修養一段時間合情合理吧?你管她會不會去做呢,反正你是耽誤了人家做工,這是事實對不對?」

「你……」

閻埠貴滿臉漲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閻家三兄弟在內心長歎了一口氣。

人家給你出了主意就算了,你居然還想著禍水東引。

可林紹文是什麽人?你能害得了他?

「老閻,我覺得林紹文說的有道理。」王主任正色道,「雖然賈張氏他們出了院,但還是得修養一段時間……這樣,你賠賈張氏和棒梗一人十塊錢,再給賈當和賈槐花一人兩塊。」

「王主任,還有我們呢。」易小龍和秦佩茹急聲道。

「王主任,這可不能按照一個月工資給啊。」

閻埠貴嘴唇都在抖。

易小龍和秦佩茹工資雖然不算高,可要是加起來也有五十多,再加上棒梗和賈張氏的那份……得抵他兩個月工資。

「要你按照一個月工資賠,的確也不合適。」王主任沉吟道,「要不這樣……你也一人賠他們十塊錢也就算了。」

顧懷薇一臉錯愕。

這算什麽判法?

工人賠十塊,閒在家裡的老娘們也是十塊?

她正思索著,突然有人說出了她的心聲。

「王主任,這可不對啊。」易小龍嚷嚷道,「賈張氏和棒梗都能拿十塊錢,我和秦佩茹怎麽著也得二十塊吧?」

謔,這易小龍還挺狠啊。

林紹文等人都是驚訝的看著他。

「二十塊?」

閻埠貴語氣高了八度,怒聲道,「得,我還不賠了,你們愛住醫院住醫院去……花多少錢我都認了。」

「你……」

易小龍頓時被他噎住了。

如果邢隊長不在,他還可以放幾句狠話。

可邢隊長在這看著呢,萬一說錯什麽話,挨打的還是自己。

「易小龍是易小龍,我和他沒關係啊。」賈張氏急忙道,「閻老西,你把錢給我,這事我不追究你了。」

「我也是。」

棒梗立刻跳了出來,內心對易小龍十分鄙夷。

如果不是林紹文開口,他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這傻子居然還不知足。

「秦佩茹,你怎麽說?」王主任饒有興趣道。

「我……我也拿十塊錢。」秦佩茹小聲道,「但槐花和小當的那份也得一起給我。」

「哼。」

閻埠貴冷哼一聲,邊在內心罵林紹文不是個玩意,邊強忍著心疼掏出了一把票子。

費勁千辛萬苦從三個小子那弄來的錢,這下又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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