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

林紹文正在給金妍兒講麥粒腫的病理,突然許大茂衝了進來,大聲道,「老林,不好了,事發了……」

「什麽事發了?」

「咱們不是在南海子揍了那個小子嘛,他找上門來了。」許大茂哭喪著臉道,「傻柱他們正被那小子壓在那呢,你快想想辦法……」

「哎,你真是個豬腦袋。」

林紹文被他給蠢哭了。

哪有人在外麵打了架還自報家門的,你說你知道用個假名字,怎麽不知道報個假單位呢?

「我……我這不是沒有經驗嘛,你快出去看看。」許大茂急聲道。

「不是,他們壓著傻柱,你這麽著急做什麽?」林紹文頗有些好奇道。

許大茂和傻柱一向不合,現在傻柱被人揍,他應該高興才對啊。

「這不是他們要找我家去嘛。」許大茂低著頭道,「你也知道……打架我不太在行,萬一他們真去我家了,那一院子的老弱婦孺怎麽辦?」

「慫就慫,還找什麽藉口。」

林紹文撇撇嘴,正欲起身,卻被金妍兒給攔住了。

「老師,要不要我打電話給我爸,把他的警衛員給調過來。」

……

許大茂聽到「警衛員」這三個字,原本對金妍兒的想法瞬間淡了。

找個資本家的女兒可以,但找個當官的女兒可不行。

畢竟資本家的女兒可以欺負,當官的女兒就隻能給她當牛做馬了。

「不用。」

林紹文搖頭道,「就幾個地痞流氓,我自己能搞定。」

「那你小心點。」金妍兒關切道。

「嗯。」

林紹文笑了笑後,朝著軋鋼廠大門走去。

此時六子正被宋根生按在了門口的保衛室,右臉有些腫,看樣子是挨了幾巴掌。

「部長……」

保衛室內,一個副部長,四個科長都到了。

「現在是什麽情況?」林紹文掏出煙散了一圈。

「這小子叫六子,跟的大哥叫做劉建國,說是在南海子那邊混的。」呂虎沉聲道,「在廠外麵糾集了十多個人,說是來找你麻煩的。」

「大哥,我錯了,你們放了我吧。」六子哭喪著臉道。

啪!

張峰上前就給了他一耳光,怒聲道,「你他媽也不照照鏡子,敢來我們的地盤撒野,今天不弄死你都是輕的。」

「咳咳咳。」

林紹文咳嗽了兩聲,輕聲道,「張科長,咱們不是地痞流氓,甩幾巴掌就算了……要注意分寸。」

「是,部長。」

張峰應了一聲後,掄圓了手,兩巴掌直接把六子的牙都打掉了一顆。

「嗚嗚嗚……」

六子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雖然跟南海建國混了幾年,可哪見過這陣勢啊。

「哭,你他媽再哭。」

張軍一腳把他踢翻在地。

六子立刻不敢再哭了,隻是低頭抽泣。

「部長,現在怎麽辦?」呂虎沉聲道。

「既然來了,那就彆走了……去把他們全部抓進來吧。」林紹文輕描淡寫道。

「是。」

呂虎聞言,立刻興奮了起來,「宋根生,今天你值班,把你的人都調過來,家夥都拿上……今天要是跑了一個,我為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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