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他媽胡說什麽?」易小龍憤怒道。

「你這話可有意思了。」許大茂冷笑道,「老子抓幾隻鴿子都能被聯防辦和街道辦罰款,你們倆孤男寡女鑽地窖……這事難不成就這麽算了?」

「是你。」

易小龍眼裡好似要噴出火來,「是你寫的條子……」

「條子?什麽條子?」易忠海急忙道。

「我出門的時候,地上有個紙條,說約我到地窖說話,落款是張小瑜。」易小龍咬牙道。

「張小瑜?」

眾人皆是滿臉荒唐的看著他。

人家張小瑜正兒八經的東城藥廠廠長,會看上你這麽個玩意?也真是想瞎了心。

「我呸,易小龍,你再胡亂攀扯,我去你們廠告你去。」張小瑜怒聲道。

「張廠長,冷靜點。」易忠海安慰了一聲後,瞪著易小龍道,「你說張廠長約你,條子呢?」

「我……我吃了。」易小龍不好意思道,「條子上麵寫著,看完就銷毀,所以我怕彆人發現……」

「你編,接著編……」

劉光福鼓掌道,「還張廠長約你,我還說蘇護士約我呢。」

啪!

劉光福挨了一巴掌。

「劉光福,你再胡扯……」蘇秀杏目圓睜道。

「不是,我……我就這麽一說。」劉光福捂著臉道。

「該。」

閻家兄弟斜了他一眼。

什麽玩意,居然還敢惦記蘇秀?

「秦佩茹,你去地窖做什麽?」易忠海沉聲道。

「我……」

秦佩茹看了一眼林紹文,小聲道,「我就來地窖拿點菜,沒想到就撞到了易小龍,結果我們話都還沒說一句,門就被人鎖上了。」

「小賤人,你再胡說八道。」賈張氏狠狠的擰了秦佩茹一把,破口大罵道,「就這麽巧,你們兩個剛好在地窖遇到,還被人鎖上了門?」

「媽,我說的都是真的……」秦佩茹淚眼汪汪道。

啪!

賈張氏甩了她一巴掌後,又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

剛想再給她一下狠的,卻被秦京茹推了一把。

「小……秦京茹,你乾什麽?」

「你再敢動她一下試試,我們婦聯說話去。」秦京茹攙扶起了秦佩茹,怒聲道。

「好啊,偷漢子還有理了是吧?行,咱們婦聯說話去……」賈張氏大喊道。

「賈張氏,我勸你小點聲。」林紹文幽幽道,「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萬一事情傳開了,你那死鬼兒子的工作可就沒了……」

賈張氏好似被人掐住喉嚨似的,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林紹文,你胡說八道什麽?」易忠海怒聲道,「小龍和秦佩茹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也沒說他們有關係啊?」林紹文歎氣道。

這事做得太糙了,很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設計的。

弄弄賈張氏也就算了,這秦佩茹又沒招惹他們,算計人家的確還有些不妥的。

「不是,老林,你這話可不對啊。」許大茂不悅道,「孤男寡女在地窖幽會都算沒事的話,那什麽才叫有事?」

「許大茂說的對,老林,你可彆拉偏架。」傻柱也附和道。

「叔,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彆插嘴。」

閻解成等人也過來勸道。

「得,那我不說話成了吧?」林紹文無奈道。

「不是,人家林紹文說得有道理,為什麽不讓他說?」易忠海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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