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不到,張峰就帶著人來了。
「隊長……」
「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林紹文歎氣道,「易小龍才進廠多久,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騷擾女同誌啊,我看這事肯定是有人教唆的。」
「林紹文,你可彆胡說八道。」易忠海急忙道。
「給我把人抓起來。」
張峰一聲令下,幾個保衛科的成員立刻抓住了易忠海。
「不是,這事和我沒關係啊。」易忠海額上見汗,「是許大茂……對,都是許大茂的主意。」
刷!
原本和許大茂站在一起的劉光天等人立刻往旁邊走了一步,所有人都目光都看向了許大茂。
「易忠海,你他媽胡說什麽呢?」許大茂厲聲嗬斥道,「我和老林親若兄弟……我怎麽會讓人去坑害秦京茹,你可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呸。」
易忠海破口大罵道,「都是你教唆易小龍……你想讓林紹文和秦京茹離婚。」
「謔。」
整個食堂一片嘩然。
傻柱和秦淮茹也從後廚走了出來。
「柱子,你來的正好,你給我作證,是不是許大茂挑唆易小龍去勾搭秦京茹的?」易忠海氣急敗壞道。
「啊?還有這事?」
傻柱一句話,差點沒讓易忠海暈過去。
「柱子,昨天他們在院裡商量的事,你可是都聽到。」易忠海急聲道。
「我不知道啊。」傻柱一臉茫然道,「你們在院裡商量什麽事了?」
臥槽。
易忠海腿一軟,如果不是被保衛科的人攙扶著,他差點癱軟在地上。
「行了,你彆胡亂攀扯了,跟我走一趟。」
張峰厲喝一聲,隨即帶著易忠海去了保衛科。
「我說哥幾個,這易小龍怎麽得罪你們了?」林紹文笑道。
「這小子賊眉鼠眼的,上次我哥相親,這小子硬是蹲在我家門口看。」劉光天狠聲道。
「就為這事?」林紹文詫異道。
「當然不止。」許大茂冷笑道,「這小子打著張婉的主意呢,他整天往張婉那湊……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鳳玉也和我說了好幾次,說那小子天天偷看她。」傻柱撇嘴道,「要不把這小子收拾了,以後院裡的娘們還敢出門?」
「我說……你們這事也得知會我一聲吧?」林紹文無語道。
「知會你你能同意?」許大茂笑道。
「當然不會同意。」林紹文歎氣道,「你們這麽整他有什麽用?無非就是批評教育,最多降職……」
「這就夠了。」傻柱無奈道,「他怎麽說也是一大爺的兒子,要是把他飯碗砸了,保不準一大爺會鬨出什麽事來呢。」
「謔,現在都知道手下留情了?」林紹文驚訝道。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做人還是得留一線。」許大茂悠悠道,「不然把他逼急了,到時候還不知道鬨出什麽事來呢。」
「你們啊。」
林紹文笑著搖搖頭。
傍晚。
眾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易忠海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大院裡,易小龍則耷拉著腦袋,坐在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