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林紹文就從張小瑜的屋子走了出來,這讓不少人頗有些詫異。

「都是老下屬了,怎麽不多聊會?」閻埠貴好奇道。

「老閻,你真當人家整治不了你的閻解曠是吧?」林紹文斜眼道,「人家左右也是個副廠長,你這一口一個老下屬的……得,閻解曠一輩子掃廁所吧。」

「爸……」

閻解曠頓時急了,怒聲道,「你能不能彆摻和我的事,上次就是因為你們要整許大茂……讓我現在天天去掏糞。」

「我不也就是這麽一說嘛。」閻埠貴訕訕道。

「啊……」

「快來人啊。」

「殺人了。」

後院傳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嘩啦!

一群人立刻衝了過去,尤其是以閻解成為首的年輕人,那速度叫一個快。

等眾人趕到的時候,許大茂正被傻柱按在地上錘。

「我說傻柱,你彆錘腦袋啊,這要是出事了可不得了。」林紹文正色道。

「老林……」

許大茂一臉感激。

可隨即又看到林紹文掏出一個竹塊遞了過去,「你把他褲子扒了,拿這個竹塊打屁股,這打不壞。」

「老林,我去你大爺的。」許大茂悲嚎道。

「喲,中氣還挺足,傻柱你這手段也不行啊。」林紹文歎氣道。

「媽的,老子錘死你。」

傻柱怒從心起,伸手扒下了許大茂的褲子後,狠狠的用竹塊打著屁股。

「嗷,嗷……」

許大茂瘋狂的大喊,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解圍。

「這是乾什麽呢?」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讓傻柱動作微微一滯。

「張廠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許大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你看傻柱,他居然敢對我行凶……」

「張廠長,這都是院裡的年輕人鬨著玩的。」易忠海一臉正氣道,「他們這些小子胡鬨慣了,你不要在意。」

「哦。」

張小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張廠長,這不是……」

啪!

傻柱狠狠的一竹棍下去,許大茂感覺半邊屁股都麻了。

「張廠長,你可還沒嫁人,這看著大男人的屁股,不合適吧?」林紹文笑道。

「你……」

張小瑜頓時俏臉緋紅,捂著臉跑回了家。

「老林,你忒不是個東西了。」許大茂悲憤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林紹文笑眯眯道,「傻柱,你先等等……我檢查一下,如果沒事你再繼續打。」

「欸。」

傻柱立刻坐在了許大茂的背上。

臥槽。

許大茂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他媽今天是要把他往死裡整是吧?

林紹文上前查看了一下,點點頭道,「還能再打十來下吧,彆打多了,不然就構成輕傷了。」

「好。」

傻柱按住他的屁股,揚起棍子再次打了下去。

許大茂這次也不哀嚎了,隻是眼角滑落滑落了一滴淚水。

他以前沒和張婉離婚的時候,誰他媽敢衝到他家裡來打人?

想到這裡,他楚楚可憐的看向了看熱鬨的張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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