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隊長,要不你帶兩個聯防辦的人先送老許去醫院檢查一下?」林紹文小聲道。
「這……這還要檢查?」邢隊長麵色古怪。
「被捅……那個一下倒不是什麽大問題,主要是那個淫賊,不知道他有沒什麽疾病,這萬一……」
林紹文語氣有些猶豫。
畢竟這院子裡可有不少女人在呢。
「邢隊長,我要去醫院做檢查。」許大茂立刻尖叫了起來。
「走走走,我馬上安排人。」
邢隊長頓時也緊張了起來。
沒一會。
許大茂就被人用擔架抬走了。
院子裡出了這麽大的事,眾人幾乎毫無睡意。
「叔,聽說許大茂被人給捅了?」閻解成好奇道。
「彆胡說八道。」林紹文一本正經道,「要是被老許聽到了,他得和你拚命……」
「他不是不在這嘛。」閻解成訕笑一聲後,又問道,「是不是真的?我聽說還流了好多血……」
「你剛才是沒看到。」傻柱接茬道,「許大茂趴在那,兩個屁股蛋上都是血,真他媽的嚇人,你說捅一下……能痛成這樣?保不準被捅了多少下。」
「臥槽。」
不少沒見到現場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傻柱,你真惡心。」冉秋葉厭惡道。
「我……我這不是在陳述事情經過嘛。」傻柱訕訕道。
「不對呀,叔,咱們院就你文化程度最高,你說……男的,這麽順利嗎?」閻解放好奇道。
「咳咳咳……」
整個院子頓時咳嗽聲一片,不過求知欲他們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按道理說沒這麽簡單的。」林紹文慢條斯理道,「可是我想起了一件事,當初張婉和許大茂打架的時候,是不是用棍子……」
「嘶。」
整個院子內皆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他們猛然想起,當初許大茂被張婉用棍子捅在屁股溝裡。那時他們還沒有細想這會造成什麽後果,現在想起來……細思極恐啊。
「義父,許大茂不會有事吧?」劉光福擔憂道。
「你怎麽這麽關心他?」林紹文麵色古怪。
「我家離他這麽近,萬一他以後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該怎麽辦?」劉光福理直氣壯道,「整個院子,就我們和三大爺家男人多,他們家住在前院還不打緊,我們家可是在後院……」
「臥槽。」
院子內響起了一片驚呼聲。
有些人是真的擔憂,有的人則是讚歎於劉光福的腦回路。
「彆想這些有的沒的。」林紹文無奈道,「你說的這種可能性有,但微乎其微……而且這種事多了,會導致括約肌鬆弛,以後連便門都控製不住,最好還是彆這麽玩。」
「……」
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是麵色古怪的看著林紹文。
玩?
誰沒事會玩這個,找死不成。
「行了,都散了吧。」易忠海無奈道,「雖然許大茂人不怎麽樣,但畢竟都是鄰居,這事……以後還是彆在他麵前提。」
「知道了。」
眾人應了一聲後,都朝著自己家裡走去。
可林紹文看著他們臉上那股子興奮勁,不由苦笑著搖搖頭。
這事估計明天整個軋鋼廠都知道了。
西廂院子。
林紹文剛準備去睡覺,卻被秦京茹按在了凳子上。
「怎麽了?」
「你老實交代,你和冉秋葉到底怎麽了?」秦京茹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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