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西廂院子。

傻柱在廚房忙活著,林紹文坐在院子和許大茂夫婦閒聊。

「許大茂,你怎麽又來了?」

於海棠推著自行車進來了,身後還跟著秦淮茹和秦京茹。

「於海棠,你這話說的好像哥們是專門過來騙吃騙喝的一樣。」許大茂不滿的指著八仙桌上的兩瓶茅台,「這不是你家林紹文弄了兩條大鯉魚嘛,哥們專門帶著酒來陪他的。」

於海棠聽到是大鯉魚後,神色稍緩。

她跟林紹文結婚也有一段日子了,她家哪天不是大魚大肉,大鯉魚什麽的,她還真看不上。

「京茹姐,秦姐,晚上一起吃飯唄。」於海棠邀請道。

「行。」

兩人痛快的答應了,隨即把自行車推到院子的角落裡放著。

「老林,你家於海棠怎麽就對秦京茹和秦淮茹這麽大方呢?」許大茂不解道。

「這我哪知道。」林紹文撇嘴道,「這女人一旦投緣了,就和男人沒什麽兩樣,咱們不是見天在一起喝酒啊?」

「這倒也是。」許大茂點點頭。

張婉則一臉不屑,要不怎麽說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呢。她在院子裡最看得上眼的就是婁曉娥,現在婁曉娥遠走他鄉,院裡的土包子她誰也看不上。

在她眼裡,林紹文找於海棠就是瞎了眼,怎麽也應該找大家是一個級彆的人吧?

「老林,你說賈東旭被抓到,會不會挨槍子啊?」

許大茂這話一出口,於海棠等人也立刻圍了過來。

「老許,你難道不知道逃犯是多大的罪過?」林紹文歎氣道,「如果被逮到了還成,估計坐個十年八年也就出來了,如果還負隅頑抗,估計得當場擊斃吧?」

「當場擊斃。」

於海棠等人聽到這四個字,不禁花容失色。

「老許,這些日子可不太平,你晚上回家的時候,最好關好門窗。」林紹文提醒道。

「嗯。」

許大茂憂心忡忡的點點頭。

他是真的有些怕賈東旭那個畜生到時候又鬨出什麽麼蛾子來。

「菜好了。」

傻柱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於海棠等人立刻起身去廚房端菜,許大茂也起身開酒。

五分鐘後。

「來,咱們先敬何師傅一杯,這手藝都趕上八大樓的老師傅了。」林紹文誇讚道。

「林紹文,你是有眼光的。」

傻柱喜滋滋的瞥了一眼秦淮茹,卻發現對方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不由有些失落。

「乾杯。」

眾人正打算碰杯,突然屋簷下的鈴鐺響了起來。

「誰啊?」許大茂不高興的吼了一嗓子。

「我去看看。」

於海棠也有些不悅。

她剛打開門,兩道人影立刻就竄了進來。

「叔啊,我們來看你了。」閻解成滿臉堆笑道。

「我說閻解成,你怎麽又來了?」於海棠頗有些無奈道。

「海棠,你姐夫可是心疼你,這廠裡發了布,連我都舍不得給,特地給你拿來的,你可彆不識好人心。」於莉皺眉道。

「布?」

眾人看了一眼閻解成提著的口袋,不禁啞然失笑。

紡織廠和軋鋼廠發福利不同,鋼鐵大家日常生活中用得比較少,布可不同,現在買布都還要布票的,所以算都上是很好的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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