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她們都沒有問螃蟹是哪裡來的,林紹文的神通廣大她們早就了解了。畢竟結婚的時候,部長丶副部長都來了好幾位,更彆提院士了。

「紹文,我還想吃……」秦京茹撒嬌道。

「那就吃呀,這都還有這麽多。」林紹文笑道。

「不是呀,我明天也想吃。」秦京茹紅著臉道。

「可以。」

林紹文寵溺的點點頭。

他自然知道女性吃完螃蟹以後會宮寒,可對於他這個半吊子「神醫」來說,治療這玩意簡直不要簡單。

藥都不用吃,紮幾針就成。

「你真好。」秦京茹抱著他親了一口。

「彆鬨,弄我一臉……」林紹文笑罵道。

就在四人其樂融融的時候,突然屋簷下的鈴鐺又響了起來。

「真討厭,又是誰啊?」於海棠不滿道。

她可才吃到第二隻呢。

門外。

於海棠正打開門,話都還沒來得及說。

許大茂兩口子帶著閻解放兩口子立刻就往裡麵衝。

「欸,你們乾什麽呢?」

於海棠怒吼一聲,也立刻追了上去。

「老林,我又來找你喝酒了。」許大茂提著兩瓶茅台,湊到桌前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這麽大的大閘蟹?陽澄湖的的?」

「老許,有點見識啊。」林紹文笑道。

「林紹文,你給我們也弄點大閘蟹唄,價錢你隨便開。」張婉吞了吞口水。

「彆鬨,這玩意我上哪弄去?還不夠海棠吃的。」林紹文搖頭道。

「老林,要不,咱們就著螃蟹喝一杯?」許大茂舔著老臉道。

他是真饞了。

前些日子在四九張家裡吃過一頓大閘蟹後,他就有些念念不忘,儘管那螃蟹還沒有桌上四分之一大小,而且他隻分到了兩隻。

「哪有你們這麽乾的啊?」秦淮茹不滿道,「我們這才剛剛開始吃,你們就竄了進來。」

「秦淮茹,你和我們一樣,也就是個混吃混喝的。」許大茂冷哼道,「哥們最少還是帶了酒,可和你吃白食的不一樣。」

「許大茂,我和秦姐關係好,我樂意喊她一起吃,你管的著嗎?」於海棠反駁道。

「謔,那你可真大方。」許大茂換了副麵孔道,「林夫人,我不白吃你的,我這不是帶了酒嗎?」

「哼。」

於海棠懶得搭理他,坐回桌上繼續吃。

氣氛一度尷尬了起來。

「老許,我考考你,如果你答對了,我請你們吃螃蟹。」林紹文笑眯眯道。

「你說……哥們什麽都沒有,就有點見識。」許大茂拍著胸脯道。

「大閘蟹配什麽酒最好?」林紹文歪著頭道。

「這……」

許大茂頓時尬住了。

他一個工人出身的,哪知道這些門道?

「黃酒,我家有,我馬上回去拿。」張婉立刻喊道。

「行,算你過關了。」

林紹文含笑點頭。

張婉二話不說,飛奔回家,沒幾分鐘,就抱著一大罐黃酒回來了。

閻解放可憐兮兮的看著林紹文,於莉則狠狠的瞪著於海棠。

「姐,你可彆看著我,就這些東西,我家自己都還不夠吃呢。」於海棠嘟著嘴道。

「姐白疼你了。」於莉掐了於海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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