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沒酒了呀?」麵色酡紅的許大茂側頭道,「張婉,去……再去拿兩瓶五糧液來。」

「大茂哥好樣的。」

閻家兄弟大聲叫好。

於莉看著於海棠驚訝的目光,不由拉了拉閻解成的兄弟,示意他收斂點。

她可不想在親妹妹麵前丟臉。

「許大茂,你這是罵我呢?」林紹文靠在椅子上笑道。

「哪能呢,這不是說好今天我出酒的嘛。」許大茂也靠在了椅子上。

如果拋開恩怨不談,他是非常喜歡和林紹文一起玩的。

畢竟在他眼裡,院子裡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他媽的土包子,唯有林紹文能和他一較高下。

傻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接話。

酒他家倒是有兩瓶,可人家出手不是茅台就是五糧液,他的老白乾還真拿不出手。

「京茹……」

林紹文喊了一聲。

秦京茹立刻起身和秦淮茹去書房裡拿了四瓶茅台來,雖然她們都知道林紹文的意思是拿一箱,可兩人都不舍得便宜許大茂他們。

「謔,兄弟,你家到底放了多少好酒啊?」許大茂驚呼道。

「給你洗個澡沒問題。」

林紹文拿著酒瓶搖晃了一下,然後丟給了閻解放。

閻解放立刻起身開始倒酒,以前他還在讀書的時候,對閻解成的「舔狗」行為也有些不恥。

可畢業以後,他突然對大哥崇拜了起來。

隻要伺候好林叔,那可謂是應有儘有啊。

隨便出手就是他爹小半個月的工資,這種好事去哪找去?

「老弟,咱不能再喝了,天天這樣大魚大肉的……我們就一個乾苦力的,實在受之有愧。」雷大力紅著臉道。

「老哥,你這話可不對啊。」林紹文端起酒杯,笑眯眯的和他碰了一個,「都說工作不分貴賤,但如果一定要說起來,咱們三教九流可是一家……」

「紹文,什麽是三教九流?」於海棠歪著頭道。

「這事你得請教一下雷大哥……」

「請教不敢當。」雷大力抿了一口酒後,沉聲道,「舊社會,三教指的是儒釋道,至於九流也分為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老弟在舊社會就是中九流,而我們木匠則是下九流。」

「好見識。」林紹文笑著鼓掌。

「那我呢?我算什麽?」許大茂指著自己道。

「你算個屁,人家文化人在說話,你插個什麽嘴?你才讀了幾天書……」傻柱不屑道。

「你……」

許大茂勃然大怒,卻又不如何反駁。

「你什麽?」傻柱彈了彈衣服後,朗聲道,「我們廚子自古以來就是下九流,和木匠是一樣的。」

「這他媽有什麽好驕傲的。」許大茂不忿道,「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配和林紹文相提並論?」

「……」

傻柱被懟的啞口無言。

林紹文現在協和一個月有四百二十五元,其中新藥補貼和博士研究生補補貼再加上年度標兵足有兩百三十元,其他的才是正職工資。

至於軋鋼廠,除了沒有新藥補貼以外,其他的待遇都有,三百二十五元。如果他把工資領全,一個月足有七百五十元,著實有些嚇人。

但這些院裡的人根本不知道。

「行了,都是朋友嘛,談工資多傷感情啊,來……咱們再碰一一個。」

林紹文笑著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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