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繡娘包甜的,桃花福報包換的【求月票!】
自從繡娘搬進幽靜小院給他做飯起。
歐陽戎就沉迷起了洗碗這項運動,不對,家務。
洗碗多好啊,能飯後消食;能肩並肩和繡娘獨處,時不時碰下肩;還能培養默契。
具體怎麽培養,就是我刷我的,你刷你的,你刷我的,我刷你的……最後刷著刷著不就貼到一起去了?像二人眼下這樣。
好吧,主要是繡娘穿著圍裙丶背身對著人的秀麗姿態很好看。
不知為何,女子穿圍裙洗碗,似乎有一種彆樣的賢惠端莊之感,很符合「安」這個字的拆解,上下兩部分:家中有女,則為安。
另外,不得不說,廚房也是好地方啊,不光是用來做飯洗碗……
水槽前,氣氛不知保持了多久安靜。
直到歐陽戎嘗試著打破。
「那個,你不說話,那就當是同意了?」他一本正經的提議。
歐陽戎本來正抓著她一隻柔荑小手清洗著的,突然感到手裡一空,他手掌竟被繡娘反抓住了。
「啊啊呀呀……」
趙清秀兩隻小手緊緊攥住了歐陽戎的手掌,小嘴張大,慌張發出聲響,腦袋搖晃著,連帶她發鬢上的冰白玉吊墜發出「瓏玲瓏玲」的清脆聲響。
這一幕,好像是在牙醫門口拉住哥哥衣角慌張不敢進去的小女孩。
「彆急,先徵詢下你意見,有什麽難言之隱,可以和我說,咱們慢慢商量。」
歐陽戎說完,重新翻手,抓住她每次用來寫字的右手。
他把趙清秀兩根指頭按在他自己的手掌心處,說:「有話,寫字。」
趙清秀低頭。
歐陽戎正在含笑中,臉色愣了下。
趙清秀的食指沒有寫字,在他手心一直畫圈圈。
「額你有什麽話說,寫字呀。」歐陽戎無奈道。
趙清秀低埋著頭,還是在畫圈圈。
水槽邊,安靜了會兒。
「癢,彆畫了。」歐陽戎正經說。
話語落下,他感受到手掌心的纖細食指停頓了下,又動了。
這一回,改為勾指,反覆撓著他的手掌心。
像是在為他撓癢癢,很認真的樣子。
歐陽戎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趙清秀低埋腦袋。
歐陽戎空餘的手抬起,幫她正了正插在濃密發鬢間的冰白玉簪子。
他臉色溫和。
其實,就算今日方舉袖不提此事,歐陽戎這幾日也準備問了。
連剛來不久的方家姐妹都能看出二人之間的不對勁,這進展到曖昧的關係,已經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了。
估計也就繡娘這個小傻瓜,才會自己騙自己到現在,覺得這現狀沒有問題……
就和腦袋埋進沙子裡的小鴕鳥一樣。
可是作為男人,永遠要比女人往後多想一步,而不是等著對方某日突然來問,措手不及。
「畫圈賣萌也沒用。」
歐陽戎搖頭,身子前傾,如玉山將倒,他語氣略凶,灼灼逼人的反問:
「唔,你頭上這簪子,可是我娘親遺物,很貴重很貴重的,伱戴這麽久了,也不給個說法,嗬,這事可沒有這麽容易打發,你……就算是畫一百個圈都不行,抵不了帳的。
「不過嘛,繡娘你也能看出來,我這個人最大方了,畢竟也是吃了你這麽多頓飯,怪不好意思的,咱們好朋友之間,這點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倒也沒啥問題。」
歐陽戎慷慨的擺了擺手,話語隱隱「威逼利誘」:
「我還能勉為其難,但是,我那嬸娘就不一樣了,她脾氣不好,挑剔計較,你想好好戴這根簪子,還得她點頭一下,明白沒?」
趙清秀聽著聽著,一張小臉有些懵逼,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聽到歐陽戎最後一句話加重了音調。
「啊…嗯。」她猶豫了下,輕點腦袋。
歐陽戎壓住嘴角,凝眉抿唇,一臉嚴肅模樣,看著她這張有點茫然小臉,嘴裡繼續說:
「不過,放心吧,絕對不是讓你一個人來,還有我呢,咱們啥關係,咳,龍城的病友故人,一起洗碗的戰友,哄著睡覺的好朋友,嗯肝膽相照。
「我還能不管你了丶任由嬸娘她們欺負你不成?好朋友之間,才沒有放棄這個詞,你也是,不準放棄,聽到沒?」
「嗯嗯。」
歐陽戎又湊近她精致小巧的粉耳邊,吐露:
「其實,嬸娘應該察覺到你了,隻是她一直沒說,嬸娘精著呢,不過問題不大,有我在,看她忍到什麽時候,這叫敵不動,我們不動。
「敵若要動,那我們就先動,給她個措手不及……」
歐陽戎語氣循循善誘,說的有理有據。
趙清秀小臉怔怔的聽著,感受到了檀郎嗓音中的堅定自信。
與此同時,二人之間位置靠得太近,他的臉龐與她臉蛋似是近在咫尺,滾燙鼻息都被她有些節奏錯亂的呼吸給吸了進去。
「嗯嗯啊啊。」
趙清秀慌忙點頭,抽出手來,轉身回到水槽,埋頭乾活。
怎麽還洗?
歐陽戎瞧了眼。
水槽裡還剩一隻碗。
是剛剛二人聊天時耽擱了的,沒有刷完。
但是繡娘現在卻刷的格外認真專注,刷了許久。
眼見著,她遲遲刷不完這隻碗。
歐陽戎有些無語。
又等了會兒,他看了眼她的圍裙背影。
突然走去,從後方一把抱住了趙清秀的瘦弱背身。
他兩手覆蓋在她重複刷碗的兩手上,開始幫忙。
二人身體之間貼的嚴絲合縫。
歐陽戎感受到懷中蒙眼少女的纖瘦身板明顯的僵了下。
他沒有說話,手上幫忙洗碗的動作不停。
反而是她洗碗的手停了下來,跟不上節奏。
水槽前,氣氛安靜了好一會兒。
歐陽戎安安靜靜,沒進一步動作。
這一切行動像是在講:好朋友一起洗個碗,抱一下怎麽了?
趙清秀深深的低頭。
歐陽戎一言不發,等待某種回應。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回應他的,是懷中埋頭蒙眼圍裙少女嬌軀逐漸升溫的滾燙觸感。
不知過了多久,趙清秀稍稍恢複了些動作。
她兩隻小手重新動了起來,和這位「好朋友」一起,兩人四手,洗一隻碗。
可是趙清秀才剛適應並默認這狀態,後方安靜摟她腰的歐陽戎突然間又動了。
他好像被頭發弄癢了鼻子,臉龐從後方埋進了她頸脖間,歐陽戎腦袋輕輕晃動,似是在藉助她那一截白瓷般的細頸,揉搓鼻尖。
趙清秀嬌軀一顫,也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