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一番周折之後,兩所學院的A級都被叫了起來,在迷迷糊糊之中被李沉秋與齊明越二人帶到了這節車廂的角落裡。
華囚揉了揉眼睛,老實巴交地看著李沉秋:“你是想和我掰手腕嗎?”
馬青山緊了緊身上的睡衣:“你大半夜把我們叫起來有什麼事?”
李沉秋轉動腦袋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走道,扭頭對幾人說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給你們講,希望你們都能認真聽。”
“是很重要的事情。”站在一旁的齊明越附和道。
華囚聞言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你想和我們所有人掰手腕?”
李沉秋:“……”
“不是掰手腕,是有關這輛列車的事情。”李沉秋將腦袋湊近,認真地說道:“這輛列車是頭複蘇獸變的,我們在它的身體裡,除此之外,這裡還有很多複蘇者。”
空氣陷入沉默。
縮在角落,頂著黑眼圈的張知行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道:“我在做夢嗎?”
“你沒做夢,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夠清醒的話,我可以幫你清醒一下。”李沉秋將手搭在張知行的肩膀上。
張知行像個二傻子一樣樂嗬嗬地笑道:“嘿嘿嘿,幫人清醒就是扇巴掌,你想打我,我不要你幫我清醒,嘿嘿嘿!”
李沉秋抿著嘴巴,眼神複雜地看著張知行。
“你說的這些消息是從哪裡聽說的?”馬青山開口問道。
“不是聽說的,是我看到的。”李沉秋將準備的血水瓶拿出來:“待會你們一人喝上一口,就明白我先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切記,不要喊,不要叫,不要宣揚,隻能你們自己知道,可以嗎?”
三人麵麵相覷,沒人說可以,也沒有人說不可以。
華囚機智地摸了摸下巴:“你該不會往裡麵下了讓人無力的藥,再向我們發起掰手腕挑戰吧?”
李沉秋像看沙比一樣看著華囚。
他原本以為向南枝的幼稚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三個人裡,也就馬青山正常一些。
馬青山盯著李沉秋看了一會兒:“就算你不下藥,論力氣,我們也比不過你。”
六隻烏鴉從李沉秋頭頂飛過。
“不是藥,你們喝了就知道了。”李沉秋無語地將瓶子遞了過去。
“嘿嘿嘿,你要毒死我,我不喝。”張知行咧著嘴巴,挑釁似的搖了搖頭。
“不喝?”李沉秋嘴角勾起:“由不得你。”
下一秒,李沉秋的手臂像蛇一般竄出,揪住了張知行的衣領,粗暴地將瓶口對準張知行的嘴巴,將血水灌了進去。
見對方把血水喝下以後,李沉秋這才鬆開對方衣領。
“我平時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現在時間緊迫,你們要是不喝的話,我隻能違背本心,做出一些粗魯的舉動,望理解。”
李沉秋將血水瓶遞到馬青山手裡:“你要不想喝的話,我可以喂你。”
“咳咳!”剛被灌完水的張知行猛咳了兩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誒,我沒事……嗯?”
張知行聲音戛然而止,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怎麼變樣了?”
“變樣了?”馬青山眼中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