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親傳此時已經六神無主了,嚴廣儒此舉無疑是他們的救命稻草,所以也都跪在了鳳溪麵前。
“還請鳳溪師妹救我!”
“還請鳳溪師妹為我們指點迷津!”
……
鳳溪見狀忙說道:
“你們這是做什麽?!我可受不起你們這樣的大禮!”
嚴廣儒心想,但凡你說這話的時候能站起來,也能增加一點可信度!
再者,你說你受不起,也沒說讓我們起來啊!
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們繼續跪著嗎?!
他一邊腹誹一邊滿臉懇切的對鳳溪說道:
“鳳溪師妹,若不是你點破利害,我們還蒙在鼓裡,彆說隻是跪一下,就是磕幾個頭都是應該的!
還請你發發慈悲,為我們指條明路吧!”
另外七名親傳也連聲附和。
鳳溪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說道:
“好吧,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就說點拙見吧!
無論是古宗主取勝還是晉長老一係取勝,你們都注定淪為犧牲品。
想要破局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維持他們雙方的平衡,不讓他們任何一方占據優勢。
問題的關鍵是這個平衡點不太好找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嚴廣儒。
嚴廣儒:“……”
師父讓我使美人計,結果我現在成托兒了!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隻能認命。
他驚喜的看向鳳溪:“鳳溪師妹,你是古宗主的徒弟還是岑長老的徒弟,你不就是平衡點嗎?!
隻有你才能維持住雙方的平衡,隻有你能救我們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那七個親傳如夢方醒,全都殷切的看向鳳溪。
鳳溪歎氣:
“嚴師兄,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心有餘力不足啊!
古宗主那邊倒是好辦,之前他一直處於下風,所求也不過是坐穩宗主之位。
但是晉師叔這一係就不太好辦了!
我岑師父還好,對煉丹術更為癡迷,倒是對權利沒太大的欲望。
但是晉師叔,不是我背後蛐蛐他老人家,他就是個官迷啊!
哪怕他十分欣賞我,甚至主動提出來收我為徒,但是也不可能因為我就放棄這麽多年的謀劃。
除非……”
鳳溪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拿起茶杯滋溜滋溜喝茶。
嚴廣儒雖然也不知道鳳溪的真實意圖是什麽,但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托兒,還是追問道:
“除非什麽?鳳溪師妹,我們都要急死了,你就彆賣關子了!”
鳳溪放下茶杯:“不是我賣關子,隻是有些話不好啟齒,尤其我還是個矜持靦腆的小姑娘就更不好意思說了。”
此話一出彆說嚴廣儒了,就連那七個骷髏都很是無語。
咱就說你和矜持丶靦腆和不好意思這三個詞兒有一丁點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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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廣儒甚至都不想當托兒了,太喪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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