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長老心說,這個鳳祖是真能扯!
人家僧衣破了幾個口子,鞋子漏了幾個洞,就說人家袈裟鞋履開口迎客?
你這是不是也太牽強了?!
偏偏那個僧人還吃這一套,也真是見鬼了!
此時,血噬寰也正在問鳳溪同樣的問題:“小溪,你說的也太牽強附會了,為啥這個和尚就同意讓你進山門了?”
鳳溪當即說道:
“爺爺,您說這幻境是無緣無故出現的嗎?不就是想讓我們進去嗎?!所以我隨便給個梯子,他們自然就接了。
萬一我們真轉身走了,他們不白忙活了?!
再說,我打的那叫禪語,是禪機。
您殺戮太重,您感悟不出來也正常。”
血噬寰:“……”
你個小兔崽子!
肯定是報複我剛才說你底線可高可低的事情!
鳳溪一邊和血噬寰插科打諢,一邊跟著僧人進了山門。
剛過山門,鳳溪就瞧見東西兩邊各有一座樓。
東鐘樓,西鼓樓。
晨鐘暮鼓。
鳳溪看到那鍾和那鼓,頓時覺得曾經的玄天宗也算是富裕戶了。
鐘樓上麵的那座大鐘鏽跡斑斑,邊緣全都是豁口,都快成鋸齒了!
那鼓的鼓皮上麵也全都是補丁,不知道補過多少回了。
不過該說不說,這鐘和鼓個頭都夠用,要不然鳳溪也不會看得這麽清楚。
鳳溪心說,這苦禪宗還真是名副其實,修的苦禪啊!
鳳溪正打算繼續跟著僧人往前走的時候,僧人停住了腳步。
“諸位施主,剛才小僧忘記問了,你們從何而來?”
鳳溪當即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等自東土大唐而來。”
畢長老和君聞:“……”
僧人倒是點了點頭:“原來是東土大唐的幾位施主,不知你們此番前來是拜佛還是求取真經?”
鳳溪一臉虔誠:“我等前來化緣。”
僧人:“……那請隨小僧前往齋堂。”
僧人帶著鳳溪幾人繞過天王殿和大雄寶殿,又繞過四堂丶禪房丶監院和方丈院……
鳳溪走這一路也看出來了,這苦禪宗雖然窮,但是該有的排場倒也都有,至少這各院配置得挺齊全。
鳳溪問道:“倒是忘記問了,大師法號是?”
“小僧止塵。”
“原來是止塵大師!
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大師佛法高深,即便是法號都暗藏禪機,我等歎服!”
止塵和尚:“……”
聽說我師父給我取名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雞毛撣子隨口就跟我取了這麽個法號,怎麽到了你嘴裡,就很高深的樣子?!
這位女施主隨口便是禪機,果然是與我佛有緣之人。
說話間,到了齋堂。
齋堂裡麵冷冷清清,空無一人。
止塵這才想起來,還沒到用齋時間,於是對鳳溪幾人說道:
“眾位施主,還有一個時辰才到午齋時間,不如先請到禪房,小僧讓人準備茶點,暫且墊墊肚腹。”
鳳溪點頭稱善。
止塵心裡有些納悶,這幾個人裡麵,這個女施主年齡最小,怎麽好像她才是說的算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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