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言嘴角一撇,道:“感應到殺機,就出手殺人?陳昊宇,你真是越說越玄了。”
陳昊宇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一股濃鬱的殺氣從他的身上鋪天蓋地般擴散了出來,令整個走廊如墜冰窖。
安在言臉色大變,忍不住向後退出了五米,驚呼道:“你要乾什麼?”
徐岩等一眾警察震驚之餘,紛紛將手摸向了腰間,做出了隨時可以掏槍射擊的準備。
其他人也都是嚇的不輕,看向陳昊宇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陳昊宇收回殺氣,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道:“感受到了嗎?這就是殺氣。對於像普林·蘇帕拉這樣的高手來說,殺個人跟殺隻雞沒什麼區彆。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就是這個道理。”
“安先生,彆說是你們的兒子了,就算是一國總領對他們那種人動了殺機,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其擊殺。”
“算了,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了。我會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警方,該罰款罰款,該進監獄進監獄,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家如何收得了這個場。”
說完,陳昊宇大踏步走向了詢問室。
安在言和何家弘的臉色頓時凝重到了極點。
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們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
徐岩親自帶了一個警察向陳昊宇進行了詢問,陳昊宇非常配合,將自己參加賭局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清楚楚。
走出詢問室,陳昊宇與那些家族子弟被帶到了拘留所。
一進拘留所,眾人就發現羅任和幾個豪門大少排著隊站在那裡,一個個臉色都難看的很。
陳昊宇不由樂了,道:“羅大少,我正納悶怎麼沒看到你呢。原來你早來了。”
“哈哈哈”
聽到陳昊宇的話,一眾家族子弟都笑了出來。
羅任怒氣衝衝的說道:“何家和安家簡直是瘋了。我昨晚玩到了淩晨三點,在會所睡了一覺,剛起床還沒吃早餐呢,就被警方抓走了。”
陳昊宇問道:“那您在這裡乾嘛?”
羅任道:“領被褥。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進拘留所。等我出去了,我得好好感謝一下他們兩家。”
張家的大公子張前進冷冷的說道:“感謝是必須的,而且還要有誠意。”
江海潮接口道:“那就感謝他八輩祖宗。”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都安靜一下。”
拘留所的所長付明泉走了進來,道:“諸位,你們接下來將會在拘留所待上一段時間。具體期限,二十四小時之內,上麵就會發來通知。現在請你們排好隊,依次領取生活用品。”
對於這些燕都各大家族的豪門大少,付明泉也是無比的頭疼。
他們一個個都養尊處優,萬一在裡麵出點兒什麼事,哪怕是拉肚子了,恐怕都會給自己帶來非常大的麻煩。
羅任問道:“付所長,你們這裡不會每頓飯都是白菜豆腐吧?我們不是罪犯,能不能讓家裡人給帶飯過來?”
付明泉一聽,那還了得,連忙搖了搖頭,道:“這絕對不可能。”
羅任道:“我腸胃不好,吃掉不合適的東西,百分之百會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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