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佛爾思:娜兒,我餓了
「你知道現在內院的人,在私底下都是怎麽稱呼你的嗎?」
唐舞麟麵帶挪移的說道:「軟飯南。」
南福生依舊是那麽的淡定,甚至還有空發出一聲輕笑:「嫉妒,使他們麵目全非。」
「雖然那些家夥說我吃軟飯,但隻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吃軟飯也是需要能力的,他們有嗎?」
聽到南福生那略顯得意的話,唐舞麟一時語塞,沒想到自己的夥伴心居然這麽大。
不過,很快唐舞麟就跳過了這個話題,轉而好奇的說道:「你真的要在畢業後,就選擇去天海城工作嗎?」
對於南福生這個發小,唐舞麟感覺自己已經越來越看不透他了。和其他人不同,南福生在進入史萊克內院後,就開始越發低調,赫然成為一個小透明的存在。
但唐舞麟很清楚,這個發小的實力絕對不會弱於其他人,至少在外院的時候,就連舞絲朵都在正麵對戰中,被南福生擒獲過。
論戰鬥能力,南福生的實力絕不會弱於其他人,隻不過他一直就像是一個小透明一樣,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仿佛在觀察著他人一樣。
「嗯。」南福生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在從內院畢業後,我應該會到天海城就任,等熟悉那裡的政務後,就會開始逐漸接手天海城行政官的位置。」
在一年前的時候,南福生曾經執行過一次內院弟子的任務。
那個任務的內容就是,去天海城調查一起有關於邪魂師蹤跡的任務。而在當時那起任務中,南福生發現了不止一名邪魂師的蹤跡,他們似乎在謀劃著名什麽。
最後發現他們正在謀劃一起恐怖襲擊,而目標就是天海城的行政官。
身為正義的史萊克學員,南福生怎麽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而且當時的情況也十分緊急,想要向學院請求支援也已經晚了。
於是,南福生選擇隻身一人,阻止這場恐怖的災難。
可惜的是,當時謀劃這起事件的邪魂師數量不少,為首的更是一名修為達到八環級彆的魂鬥羅,同時更是有著兩名魂聖丶十幾位魂王級彆的邪魂師。
他們一起對著天海城的行政官府發起了攻擊,同時還在天海城的各處投放了定裝魂導炮彈襲擊,用以吸引警備隊的注意力。
雖然最後南福生成功的救出了那名行政官,可是卻沒有救出他的家人。
那名行政官本來年紀就已經夠大了,在這種打擊下,心力交瘁,一夜之間,所有的頭發都變得無比蒼白。南福生不忍心看到他那副模樣,就特意向學院請求,要求延遲任務時間,照顧那名行政官。
在長達一個月的照顧中,那名行政官也被南福生的行為感動,加上他也已經膝下無子了,所以想要讓南福生為他的義子。
南福生不忍老人傷心,於是順勢認下了這名義父。
天海城的行政官頓時大喜,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擁有新的家人,於是在那之後的一年中,時不時就邀請南福生去天海城中,似乎有意將他培養成接班人一樣。
一名行政官的官職可不小,其中牽扯到的利益更是數不勝數,更彆說,天海城還是東部排名第一的城市。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那麽草率就被安排的。
可是天海城的行政官,本就具有很大的人脈,在他走訪了天海城的那些大家族後,不知道他說了什麽。從那以後,那些大家族就像是默認了一樣,甚至還主動的幫南福生開辟前路。
這種事情發展簡直堪稱魔幻,但它就是真實發生了。就連許小言一度聽聞這件事,都感到不可思議。
本來她都已經做好和南福生畢業後,一起奮鬥的準備,結果還沒畢業呢,事情都已經快結束了。
要知道,天海城的戰略意義可不小,如果將來聯邦要和星羅大陸開戰的話,那天海城的港口,絕對是出征時的航道。
當然了,以上這些,純粹是南福生演的戲。
天海城早就已經被他滲透成篩子了,上到行政官丶傳靈塔塔主丶鍛造師協會會長丶各個大家族的族長等等,下到警備隊隊長這些擁有實權的人士,他都將他們轉化成了分身。
畢竟天海城是他成就序列四的地方,也是他開始發展的地點。
所以,南福生老早就已經有把那裡當成大本營的想法,並且也正在實施中。
現在,隻不過是藉助邪魂師的事,讓自己成為行政官一事,變得更加名正言順而已。
南福生看向唐舞麟,說道:「過一段時間後,內院會舉辦五年一屆的海神湖相親大會,你和古月之間是?」
海神緣相親大會,是隻有史萊克學院內院弟子才能參加的盛會。要求內院弟子必須超過十八歲成年。
這個傳統早在萬年前就已經有了。史萊克學院的學員們實在是太優秀了,所以,想在外麵世界中,找到能夠配得上自己的伴侶著實是不容易。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在海神緣相親大會之中,來選擇自己的伴侶。
最著名的,就是當初的靈冰鬥羅霍雨浩和龍蝶鬥羅唐舞桐了。被譽為一代佳話。
所以,每當要舉行海神緣相親大會的時候,也是史萊克學院內院最熱鬨的時候。
外院學員年滿十八歲的可以前來觀禮,這是對他們的刺激,想要在學院抱得美人歸,那就要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達到一字鬥鎧師層次,就有參加海神緣相親大會的機會。
一聽到南福生的話,唐舞麟的臉色就變得複雜了起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最近這幾年中,她一直都有意的疏遠我。
在我回到戰隊後,她將戰隊交給我後,就直接撒手不管了。名義上,她還是史萊克七怪的一員,但也隻是名義上而已。」
對於古月,唐舞麟的感情是複雜的。
在他受傷的這段時間內,古月根本沒來看望過他,要不是謝邂說,古月其實每次都有向其他人詢問他的近況,他都差點以為古月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了。
古月的情緒就像天氣一樣,對他忽冷忽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