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棠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來了兩副麵具。

一副銀色鏤空麵具,一副金色鏤空麵具,兩個麵具明顯是一對情侶的,做工都非常細致。

紀雲棠狡黠的說道:“你這張臉得遮遮,萬一待會出門被哪個姑娘看見,我會不高興的。”

這是一句打趣的話,因為他們這次出門,肯定不可能在人多的地方溜達。

肯定會避開人群,刻意不讓人認出自己。

紀雲棠剛打算把銀色麵具給駱君鶴,讓他自己戴上,就見駱君鶴自己主動彎下了腰。

他將臉湊了過來,瀲灧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紀雲棠,薄唇輕啟。

“阿棠幫我戴。”

紀雲棠手一抖,瞬間心跳加快。

天知道,這樣的駱君鶴就像是在勾人犯罪,她根本就拒絕不了。

紀雲棠的目光落在對方殷紅飽滿的唇上,她鬼使神差的就對準男人的薄唇,親了上去。

駱君鶴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麽主動。

反應過來之後,他伸出大掌溫柔的按住了紀雲棠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耳邊有腳步聲傳來,兩人才趕忙分開。

陳虎是個粗人,他過來看兩人怪怪的,也並沒有多想。

他開口說道:“王爺王妃,後門的馬車已經備好了。”

紀雲棠點了點頭,這才戴上了鏤空金麵具,拉著駱君鶴的手往夜王府的後門的後門走去。

陳虎負責駕馬車,駱君鶴告訴了他地方之後,他駕著馬車飛快的朝郊外駛去。

直到看見一處“君庭”小院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啟稟王爺王妃,彆院到了。”

紀雲棠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見彆院名字的時候,她心裡隻覺得這裡很雅致。

這裡離京城起碼有十裡地,而且四周依山傍水,就隻有這一處院子,十分的醒目。

出了城以後,越往這邊走,看見的人也是越來越少,足以說明這地方有多偏僻。

紀雲棠瞬間懂了,那些人為什麽要將私鹽藏在這裡了。

她仔細的打量著這處彆院,由於長期沒有住過人,院子外牆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的牆皮已經開始脫落。

門口石階上的磚縫裡已經長出青苔,幾棵古樹隨風搖曳,樹下雜草萋萋,一片荒涼空曠。

紀雲棠打量彆院的時候,駱君鶴已經抬腳走到了木門處。

他的目光落在鎖上之時,瞳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他幾乎第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不是他彆院的鎖。

雖說他沒怎麽來過這處彆院,但卻十分清楚,夜王府的所有產業,用的鎖都是統一的。

他們用的是榫頭鎖,而木門上這把,卻是吊鎖,而且這把鎖看起來起碼也有兩三年的使用年成了。

吊鎖的使用範圍十分廣泛,乍一看不會覺得有什麽,但駱君鶴卻覺得事情不對。

彆院的鎖被人換了,這說明了什麽,說明有人早在三年前,就盯上了這裡。

他們將上千斤的私鹽運進來,肯定不可能翻牆而入。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那些人盯上彆院的時候,彆院的榫頭鎖就已經被人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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