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棠擦乾淨刀上的血,將手帕扔在了地上,紅唇邊勾起一絲嗜血的笑。
“錯,以前是沒關係,可現在就有了,現在養你們可用的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夜王府裡麵的東西,有夜王爺的一半,就有本王妃的一半,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教訓你呢?”
“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樣子,囂張跋扈,虐待主子,這傳出去夜王府的規矩往哪放,限你們一天的時間內,從雅韻軒裡給我搬出去,要是明日還沒有搬走,本王妃手裡的大刀可就不長眼了。”
紀雲棠說完掃了瑟瑟發抖的許嬤嬤和鼻青臉腫的柳琳琅一眼,扛著大刀就走了,兩人瞬間鬆了一口氣。
可很快,她們懸著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隻見一把小刀不知從哪飛來,斬斷了許嬤嬤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她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大顆珍珠嘩啦啦的散落了一地,紀雲棠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
“哦對了,本王妃忘了提醒你們,這院子是夜王府的,裡麵的任何東西你們都不許拿走,皇上賞賜了本王妃什麽,王爺的月俸和收支是多少,相信戶部和王府裡都是有記賬的,本王妃抽空會一一查賬,你們最好這段時間給我自省,缺了什麽就趕快給我補上,免得到時候本王妃不講情麵。”
紀雲棠拍拍手走人了,柳琳琅撐著身體狼狽的爬了起來,扭曲的臉上滿眼不甘心。
“娘親,現在怎麽辦,難道真的要我從這裡搬出去嗎,這雅韻軒裡的一切,可都是我這些年精心搜羅布置出來的,我在這裡住了這麽久,我不甘心將它拱手讓給那個賤人。”
許嬤嬤今日出了大嗅,臉色難看至極,心裡同樣不甘心,但她卻保持了幾分理智,冷哼了一聲,“琳琅,休要胡鬨!”
“你沒看見這個賤人都已經給我們下馬威了嗎,她今天是故意在我們麵前殺雞儆猴呢,這個時候若是跟她對著乾,容易留下什麽把柄,讓彆人誤以為我們夜王府的下人真的目中無人,虐待夜王爺。”
“如今這院子死了人,本身就不吉利了,就讓這個賤人再囂張一段時間,等她死了之後,娘親再給你換更大更好的新院子,我們現在交出去的東西,還怕到時候不會回到我們手裡嗎?”
母女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陰險。
她們默默發誓,今日她們所受的罪,來日一定讓紀雲棠拿命償還。
紀雲棠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母女兩人給記恨上了,就算知道了她也毫不在意,堂堂軍醫學博士,在軍隊裡出生入死近十年,什麽血腥風雨沒有見過?
她早就練成了一身鐵血手腕,不服她就乾,大不了再重新來一次。
她收拾完人,感覺渾身的筋骨都活動開了。
這具身體,還是弱爆了,太缺乏鍛煉。
才殺了幾個人,紀雲棠就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乏力和不足。
她歎了一口氣,暗自嘀咕,“看來我還是得好好鍛煉,爭取早日達到前世的體能水平,一拳不說打死一頭熊嘛,打死一隻牛總歸不在話下吧?”
紀雲棠剛走進西苑,迎麵一個高大的黑影就將她籠罩了下來,徑直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麽,早上打你不服氣,你還想再跟我練練?”紀雲棠眼神一暗,她見陳虎來者不善,她握緊雙拳,立馬做出了一副戰鬥的姿勢。
豈料,下一秒,陳虎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