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狗子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羽山鼻青臉腫,正被一群大鵝圍毆。

“主人救我。”

羽山看到主人回來,連忙向他求救。

不過他也是病急亂投醫。

二狗子看了一眼羽山鼻青臉腫的狼狽模樣,再看了一眼山上的靈藥,發現又少了三株。

在他腦海裡,已經自動腦補出,羽山偷了靈藥,想要逃跑,然後被大鵝抓住,又是一頓暴揍。

哼!

屢教不改,罪有應得!

二狗子擠了進去,也對著羽山踹了兩腳。

他甚至在考慮,如果羽山每天都隻想著逃跑,要不要殺掉算了?

看了一眼山上那麼多的田地要種,想了想,他還是忍下來了。

總不能因為生氣,就連田地都不種了吧。

還是再加強教育,平時多聊天溝通,幫助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好好改造,重新做鳥人。

當大鵝將羽山揍了一頓之後,二狗子開始苦口婆心地教導他。

“主人,真不是我偷的靈藥,我是你最忠實的仆人,從來沒想過逃跑。”

“我隻要一天看不到主人,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早就離不開主人了。”

“就算主人你要打我,罵我,殺我,虐待我,我也不會逃。”

羽山還是想為自己狡辯。

唉!這個鳥人都沒法教了!

“你看證據確鑿,你還嘴硬有什麼意義呢?”

“不如勇敢承認錯誤,我也不會為難你,今後還是一家人。”

二狗子對著鼻青臉腫的羽山,很溫和地勸說道。

“主人這次不一樣,真的不是我。”

羽山睜著那個對黑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委屈。

發現羽山自從住在蛇口山上以後,他那一對大眼睛,越來越黑亮了。

因為他的眼中時常都飽含淚水,被滋潤得好。

“你看都被大鵝抓住現行的了,還不承認,這山上除了你又沒有彆人。”

“主人,是這樣的,當時我正在地裡除草,然後就看到有一株靈藥,突然就飛上空中……”

羽山還是把他親眼所見說了一遍,隻是說到後麵,他自己也沒多少自信了。

一株普通的靈藥,大白天的,自己飛走了,一聽就覺得很扯。

“你說靈藥自己飛走了,這種話,你信嗎?”

二狗子溫和地盯著羽山,看得羽山心裡發毛。

羽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然後又努力點了點頭。

“你這是欺負大鵝不會說話呀,下次編造謊言的時候認真點。”

光天化日之下,說靈藥自己飛走了。

如果是司馬義或者姬倉說出來,二狗子會覺得世上竟然還有這麼稀奇的事。

羽山這種有前科的人說出來,應該沒幾個人會信。

同樣一句話的分量,得看是從誰的嘴裡說出來。

羽山挨完揍,來不及往身上擦點藥,又扛著鋤頭下地乾活去了。

因為今天的活還沒乾完,地裡的草不及時除掉,就會越長越多。

二狗子曾經教導過他,一日事一日畢,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就算加班加點,晚上不睡覺,也不能把今天的活留到明天。

今天因為挨打耽誤了不少時間,羽山忙到天很黑,才把今天的活乾完。

不過從此以後,他也長了個心眼,每天都仔細觀察著山頂上的一切。

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賊找出來,不能讓今天的打白挨了。

自從那一天丟失了三株靈藥之後,又平靜了很長時間,沒有再出現靈藥飛走的情況。

二狗子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會總是盯著羽山。

他要煉丹,修煉功法,修煉劍法,修煉法術,偶爾還要去地裡巡視一下。

擁有千頃良田,那種暴富的感覺,讓他經常晩上睡覺都激動得難以入眠。

如今春耕已經完成,每次騎大鵝從綠油油的田地上空飛過,他就會在心中估算,今年能收多少糧食。

一畝好田豐年能收四石糧食,差一些的旱地,平均能收一兩石。

十幾萬畝,能有幾十萬石的收成。

再除掉佃戶自留的,還有手下吃掉的,起碼也能存下十萬石以上的糧食。

不出幾年,他就能成為巨富之家。

在春耕忙完之後,地裡就沒有那麼繁忙了,可以稍微抽出一些空餘時間。

二狗子就組織他們,在那些荒山上植樹,栽一些柿子樹,棗樹,橡樹之類的。

除了能砍柴燒,還能出糧食,以後再遇到荒年就是救命糧。

另外,他還組織了一批空閒的人修水庫。

上一次大災,餓殍遍地,隻有丁家莊的人過得最好。

因為他們有水庫。

二狗子也起了效仿之心,他也要修一座大水庫。

爭取讓自己手裡的這10幾萬畝良田,每年都能豐收。

不過這些活他沒讓手下人去乾,二狗子出錢出糧,請了佃戶來做。

除了佃戶,還有現在各州的窮人聽說安昌縣很好,往這裡走。

那些新來的人,短時間生活沒有著落,正好幫他修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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