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乾爹,是真有點賊啊!
劉誌中內心感歎,但也趕緊放下駕駛室的窗戶,笑著給鄭希同揮了揮手。
隔得相對遠一點,有二三十來米呢,所以也不便在莊園裡大喊大叫的打招呼。
鄭希同一臉微笑,點點頭,示意他先停車去。
劉誌中點頭表示明白,馬上開車進地庫去。乾爹絕對是在等他了,坐實了。
進了地庫,車子停好,下得車來,環顧四周,琳琅滿目的豪車,光亮一片又一片。劉誌中內心感歎,搖了搖頭。鄭三經留下來的車,好開啊,也不好開呀,嗬嗬……
他迅速坐電梯出地庫,然後前往院子裡,來到鄭希同的身邊。
“鄭爹,您還沒睡呢?”
劉誌中坐下來,伸手準備去拿茶壺給鄭希同滿一杯。
鄭希同倒是搶先一步,拿起茶壺,先優雅的給劉誌中倒上一杯,再續自己的,然後又拿起舊盯的煙來給兩人整上。
“睡不著,所以在院子裡坐坐,順便等你,看有什麼消息。”
劉誌中扣手指相謝,道:“消息倒是沒有什麼,就是今天晚上的這宴會,整得我很不懂禮數啊,唉……”
“哦?不至於吧?我兒誌中,場麵上從來不拉胯的,況且還帶了件伴手禮去的嘛!”鄭希同笑眯眯,說著一手夾煙,一手拿茶喝去,非常有大佬範兒。
劉誌中鬱悶的一笑,從公文包裡摸出了印章包裝來。
鄭希同一看,“什麼意思?錢會長隻要印章不要包裝?買珠還櫝?”
劉誌中被這幽默給逗笑了,趕緊道:“鄭爹,您太幽默了。不是的,人家錢會長來了個完璧歸趙,把我整不會了,等於空著手第一次見西南會的會長大人了,禮數難儘啊!”
“啊?這個……”鄭希同麵色微微一驚,笑容消失了,眉頭都皺了起來,然後一舒展,“你龍伯葫蘆裡賣的啥藥?他不是最喜歡的就是這枚楚王印嗎?怎麼……今晚到手,還給我整回來了?他啥意思,啥意思?”
鄭希同顯然都略有點焦急的樣子了。
劉誌中這就能體會出來,送這枚印章的用意匪淺啊!
不過,他還是一臉茫然,說:“鄭爹,我也鬨不懂他啊!當時,他說出了這枚印的來曆,表示不能收授祖上之物,特彆是這種飽含血淚的,它更應該呆在鄭家。我也強調了,說是鄭爹的心思,讓我這個乾兒子不空手拜見長者,禮數儘到,也是顯示乾爹對誌中的器重之心。然而,會長就是會長,他拒絕,我也不好強塞強送吧?所以……嗬嗬……”
劉誌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摸摸鼻子才說:“隻好帶回來了。要不,鄭爹您就收回去?”
鄭希同嗬嗬一笑,道:“行吧!錢龍這老家夥,以前想得發慌,這回拒絕得倒是有理有據。我的本意呢,確實也是給乾兒子長臉,表示你在鄭家的未來地位之顯赫,前途之看好,也表示咱老鄭家和老錢家要緊密團結的,結果……罷了罷了,既然拿回來了,也就不提這事了。”
“好的鄭爹。哦,對了,您不是要去雲西一趟嗎?”
“行程改了,後天去。”
劉誌中心頭驚了一跳,後天我特麼要送玄哥乾妹妹回雲西啊,不會還要我陪你去雲西吧?這不又衝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