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玄看著劉誌中那一臉懵逼的樣子,不禁小壞小壞的笑了笑。

“小老弟兒,其實她是真見不得光,隻能久居地下室,這並不矛盾的。”

劉誌中一臉鬱悶,“這還叫不矛盾嗎?又說她是你乾妹子,在你這裡沒有風險,又讓人家住地下室,大哥啊……你這邏輯……”

“哈哈……”錢玄開心一笑,“我是說的她見不得光,所以隻能住地下室,陽光的光。”

“日……”劉誌中沒辦法了,唯有爆粗,“白化病嗎?這麼見不得陽光?”

可他心裡思索了一下,那個麵紗美女好像也沒有白化特征啊!

那天早上,看她戴著鬥篷麵紗,走路也非常輕靈方便,步伐又顯的挺穩挺優雅有氣質的,聲音清脆冷,根本不具備白化病的特點嘛!

錢玄道:“她還真不是白化病,因為體內的黑色素是很正常的。她這個是非常少見的陽光過敏症,對於紫外線極為過敏。她的皮膚,天生太過於嬌嫩了,比嬰兒還嫩還嫩,如果接觸到紫外線,會引起像灼燒一樣的痛感,然後產生燙傷一樣的疤痕,很恐怖的……”

這麼一解釋,合理了。

劉誌中就理解到了,難怪人家那天早上,那麼早到園子裡呼吸新鮮空氣,見見天光。然後太陽升起之前,她又回去了。

不過,劉誌中道:“現代醫學發展到這種程度,沒法治療嗎?”

“過敏的治療方案就是脫敏,或者清除過敏源。脫敏是沒辦法的,全球最頂級的藥物,我都給她用過,根本不行。清除過敏源的話,要不你去射日吧,把太陽射下來就行了。”

這幽默,玩的溜。

劉誌中啞然……

劉誌中隻能道:“那她不能見到旭日和落陽,隻能見到月亮?”

“是的!皮膚太嫩太敏感了,隻能這樣了。”

“那她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說另一件事嗎?那可是你的乾妹子,我真不知道玄哥是乾妹子呢,還是乾妹子呢!”

劉誌中這小葷話也送了出來,隨意表達,這種關係是親近的。

錢玄一本正經道:“你彆侮辱我啊,我是有節操的人,怎麼可能和乾妹子有一腿呢?”

“有兩腿也行啊,反正也沒人知道。”

“你……我日,你大爺的,劉誌中,你能不能正經點?”

劉誌中哈哈大笑,蠻開心的。

“行行行,咱正經一點,說正事。玄哥您說,小弟我聽著呢!”

劉誌中說著,還對錢玄小小的彎一個腰,那叫一個謙卑之狀。

錢玄還挺受用的,道:“這妹子叫甘藍,今天28歲了……”

“甘藍?”劉誌中一笑,這名兒取得,咱不叫白菜?

“是的,甘心的甘,藍天的藍。父係姓甘,母係姓藍,合姓氏為名,倒也是個特色。比如原來我們省老書記李唐廬,也是這種方式。”

劉誌中點點頭,“是的,您接著說?”

“過些天,也就是雷多葬禮後的第十四天吧,那時候你嗓子的假病也好了,是甘妹子母親48歲的祭日,她想回雲西省掃墓。這是族群的講究,4個生肖輪回很隆重的。”

“我這邊,也沒法陪她回去,有彆的事情要做。而且,你知道的,我出行一般是直升機的,那玩意兒不避日光。晚上飛行倒是行,但甘妹子恐高,更沒辦法。所以,你開你的大勞房車,送她回天理一趟吧!你的房車彆具一格,可以避光,她旅途也能舒適一些嘛!”

“這是給你的另一個任務,一定要做好。算起來,甘妹子也十年沒回雲西老家了,你陪她到處轉轉,滿足一下她的旅行願望。反正,你有房車,飲食住行也很方便的。”

“隨行的,有以前甘家兩個死忠女仆,我運作了一下,她們是可以帶槍的那種。你車子大,坐也坐得下。美女隨行,何不快哉?”

“甘妹子的老家,是在洱子海那邊的一個著名的海子——瀘沽海子,那裡的少數民族摩摩族,有聞名天下的走婚製,你這個天生的拔劍客,可以領略一下少民風情嘛,嗬嗬……”

說到後麵,錢玄就邪惡的笑了起來。

劉誌中愕然,咱勞資又變成拔劍客了?

同時,他的腦子裡又冒出很多的問號來。

“不是,那個……甘藍的母親也是摩摩族嗎?”

“對啊,母係氏族的少數民族呢!”

“她……48歲祭日,那豈不是走得挺年輕?”

“十年前吧,就是甘家卷入那場鬥爭的時候,藍阿姨才38歲,被黑槍打死了。”

“呃……黑槍?後來查出來了嗎?”

錢玄深吸一口氣,“沒查出來也算查出來了,查出來了也算沒查出來,反正就這麼回事吧,哎~~~~”

這話說的,話裡有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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