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彆笑,有話直說嘛!”
劉誌中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很有淡然幽默的味道。
錢玄還居然咳嗽了兩聲,才收起了笑容,道:“你的真實身份,那些廣大的韭菜粉絲不清楚,但宣傳總局能不清楚嗎?你啊,就是一混官場的後生,現在有錢沒背景的,要是能跟總宣搭上關係,前途大大的有,何必要放棄呢?搭上總宣的車,那就是更大的車與平台,你將會麵對更廣闊的前景的。如此的誘惑,你能拒絕得了嗎?”
劉誌中道:“人性,讓我無法接受,所以拒絕。”
“好!說得真好!”錢玄一巴掌拍茶幾,是真的讚賞,但又來了句:“下次不要說了!”
劉誌中忍不住哈哈而笑。
羅舒秀呢,也是笑出了聲。
錢玄卻沒有笑,還挺正經的,接著說:“講人性,講善良,你還是不要去做官了。可我看你這副樣子,是既要,又要啊!”
劉誌中一笑,道:“是的,我確實是既要又要,所以這不是今天等了玄哥和學姐一整天嗎?”
“媽的!”
錢玄爆粗,聲音大了許多,眼睛鼓瞪了起來,直盯著劉誌中,“好你個劉誌中,你想乾什麼,你想乾嗎,你為什麼要拉我下水?”
“因為我玄哥很牛批很強大,厲害得可怕嘛,嘿嘿……”劉誌中笑了,有點無恥的樣子。
錢玄指了指他,“說,你說,你接著說!”
劉誌中那可不怕呢,還真是接著說:“我需要一份挺權威的病曆報告假單,而且需要一台挺權威的假手術,能夠讓人不懷疑,而且正好讓我可以退出那個圈子,世上再無l先生。我啊,想的是這樣子的……”
“我靠……來勁了是吧?”錢玄一臉驚愕,又指頭扣桌子,“不要停,你不要停,你接著說……”
“好的玄哥,我打算請你出麵,去搞定雅蘭國際醫院。到時候,咱們這麼著……”
一席話說完,錢玄沉默了。
羅舒秀也沉默了,因為丈夫是沉默的,所以她跟著沉默。但顯然,她暗自覺得劉誌中的辦法很讚啊,甚至連馮曉月丈夫的葬禮都動用上了。
錢玄摸著下巴,看了看窗外,又點了支煙,深喝了好幾口茶,衝著劉誌中點了點頭。
“果然啊,羅老師……”
羅舒秀笑望著丈夫,眼神都在詢問:老公,什麼事?
錢玄對她道:“老婆啊,你這個學弟腦子不簡單呐!這陽謀策劃的,夠夠的啊,無懈可擊呀!你說他這狗腦子要是用來玩陰謀詭計,在官場上豈不是無往不利?”
羅舒秀笑了,點頭了,不說話也是對丈夫的認同,對心愛的男人的讚揚了。
劉誌中倒是認真說:“玄哥,您彆誇了行嗎?我沒辦法,隻好出此下策,真的拖您下水啦!”
“你不止拖我下水啊,你是連小腸都給我拽出來了。”
錢玄也抖著幽默,搞得劉誌中和羅舒秀又一度笑出了聲來。
劉誌中更感覺到相當輕鬆了,玄哥能抖幽默,那就是肯定答應幫忙了。
當下,劉誌中開心的說:“玄哥,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您配合一下?”
錢玄點頭歎道:“唉……有你這麼個鬼精鬼精的玩意兒,我是感覺總宣局都把你沒辦法啦!行吧,這個忙,我幫了。不過,你要說到利用雷多的葬禮,嗯,雖然是小規模的告彆儀式,但還真挺有份量。他遺體回來的時候,機場其他航班是紛紛避讓,從機場到殯儀館,都是交通戒嚴了;他的葬禮當天上午,殯儀館其他的所有的業務都停了,預定該燒該做法事的,統統延後到下午或者再往後,謝絕其他逝者及家屬進入其內,你懂了吧?”